意我们先坐,还让工作人员每人给我们倒了一杯水。
“那辆车已经查到了,是‘平安车行’租赁的车辆,这是租车的合同。你们可以看看。”吴应雪递过来一沓复印件。
租车合同并不复杂,我们也没必要去看具体条款,最最重要的,当然是看租车人的信息。
当看到租车人签字的时候,我如坠冰窟,租车方,安靳言。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我又重复看了一遍,没错,是安靳言。
租车是需要驾驶证信息的,驾驶证也分明就是安靳言的驾驶证,身份证号码一点不错,联系电话全部吻合,租车的人,就是安靳言。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带走明的原因。他现在是纪昌一案的嫌疑人。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叫你来,就是想问问,最近你们家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矛盾?”吴应雪问。
“这绝对不可能,不管有没有矛盾,大哥都不会杀嫂子的亲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们肯定是搞错了。”锦笙情绪激动。
“就是因为安靳言和你的关系很铁,所以你就认为不可能?我们办案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不是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的。”吴应雪说。
“你们办的什么案,我大哥自己有车,干嘛要去租车?又为什么要杀嫂子的老爸?他有作案动机吗?”锦笙站了起来。
“你要弄明白,这里是警局,不是金爵,你要是敢在这里撒野,我马上把你扣起来。”
“我怕你?”锦笙目露凶光。
吴应雪也站了起来,“我又怕你?我再次提醒你,这里是警局!容不得你放肆!”
我赶紧劝住锦笙,“先坐下,吴警察依法办案,我们先听她说完,先不要着急。”
锦笙虽然激动,但也知道轻重,冷着脸坐了下来。
“你一声大哥大嫂地叫,现在死的人是大嫂的亲人,抓的也是大嫂的亲人,现在最痛苦的人应该是她,你不好好配合把事情查清楚,却在这里瞎闹,你以为你很讲义气吗?你怎么就知道安靳言没有动机?你怎么就肯定他就是冤枉的?”吴应雪喝道。
锦笙又想反击,但看到我已经哭了。他强忍住了。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有多严重,但希望你坚强面对。你现在说说,你和安靳言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我希望你说的都是事实,因为这关系到我们对案件的判断。现在我是以朋友间的有关系问你,如果有什么重要的需要记录的东西,我会正式让你到笔录室作笔录,到时他得回避。”吴应雪说。
我没有马上回答,矛盾确实是有的。我把安琪琪给弄丢了,把罗怡给‘气’住院了。然后安靳言还搂着漂亮妞去泡吧。以至于我们一周多都没有见过面。但这些矛盾,绝对不足以让安靳言起了杀心。
他要真是那么恨我,那完全可以对付我就行了,又何必要杀我爸?
“没什么大的矛盾,前一阵安靳言的养女丢失了,一直没有找到,他确实心情很不好。一度也和我冷战,但大的矛盾没有,我们甚至没有争吵过。”我说。
“没有什么大的利益冲突,或者是仇恨?”吴应雪问。
“没有。夫妻间有点小磕碰很正常,但要说大仇恨,从来也没有过。他对我很好,对我家里人也很好。”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说我和他经常有些小误会什么的,但他确实一直以来对我都很好。对我妈和继父也非常的尊重。绝对不可能会有什么杀机。
“所以你也认为安靳言不可能会杀你继父?”
“是的,我认为这件事很奇怪,我感觉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我说。
“什么样的阴谋?你们有什么样的对手,要弄出这么一个局,让你的丈夫杀了你的父亲?”吴应雪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一直以来,我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