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锦笙,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冷声问。
“何出此言?”锦笙也冷冷地问。
“到现在了你还跟我装?你说安靳言出国了是不是?难道他真的出国了吗?如果他出国,为什么护照还在家里?你别告诉我说这一本护照已经过期了,首先我不是文盲,而且我和安靳言是夫妻,我相信在我落难的时候,他不会往国外跑。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你在骗我。你和安靳言亲如手足,你到底为什么要骗我?安靳言出了什么事?”我厉声喝问。
锦笙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摸出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倒是说话啊,为什么要骗我?安靳言到底出了什么事?”
“嫂子,大哥没事,信我。”
我一听更怒,“都现在了你还让我相信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安靳言出国了,可是他的护照明明还在,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撒谎,你现在却要我相信你,你把我当傻子吗?”
“嫂子何苦相逼。”锦笙皱了皱眉。
“闻锦笙你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要如实告诉我,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应该敢作敢为?”
“嫂子怀疑是我害了大哥?”锦笙眼中闪过痛苦。
看到他这眼神,我又觉得我好像有些过了,锦笙对我一向尊重,我这样怀疑他,如果他是无辜的,肯定很伤他的心。
“锦笙,我没有怀疑你,可是有事你应该直接跟我讲清楚,而不是说谎话来骗我,现在本来就是多事之秋,我也不希望我们内部产生矛盾,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有权知道真相,是不是?”
我有意放缓了语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
锦笙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坐了下来。
“我确实撒了谎。”锦笙说。
我的心里砰砰地跳,我很害怕锦笙说安靳言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因为害怕打击到我,所以说安靳言出国了。
我更害怕锦笙说他确实背叛了安靳言,不告诉我事实,只是给我留些情面。
总之我很怕,非常的怕。
我感觉自己背心发凉,全身发软。我是受过那么多惊吓的人,但是说到关于安靳言的事,我依然脆弱得像个小孩,那个爱我疼我的人要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面对。
我呆呆地看着锦笙,想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竟然又没有勇气问,只是紧张地看着他。
“嫂子你别担心,大哥真的没事。”锦笙可能是看到我的样子魂不守舍,轻声安慰。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靳言到底怎么了?”我颤抖着声音问。
“大哥在看寸所。”锦笙说。
我足足呆了几十秒,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锦笙,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我隔锦笙很近,我又知道自己没听错。我刚出来,安靳言又进去了?还是两月不见安靳言,他一直都在看寸所?
“为什么?”我虚弱地问。
“自从不许探视之后,大哥就开始各方面跑关系,希望能打通重要的关节,想办法把你给捞出来,因为不知道哪一种方法能有效,于是我和大哥分工,他往白的方向去想办法,我往黑的方向去想办法。但是我们都感觉困难重重,好像有一张大网一样罩着我们,四处碰壁,处处受制。”
我知道锦笙说的事,肯定和安靳言如何进去有关,于是我静静听着,我得弄清楚来龙去脉。
“后来大哥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主管这方面的头,他给大哥开价两百万,说只要给钱,就可以通过关系把你弄出来,让大哥准备好钱。而且他要求大哥给现金。”
“这些人收钱都是遮遮掩掩的,这样直接要钱,恐怕有问题。”我忍不住插嘴。
“大哥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但他说他还是得去,因为他不能放弃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