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下一步,可他却忽然停下,这让我羞愧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你看,你还是喜欢的嘛,明明喜欢,却又还说这可是在医院什么的,嘿嘿。”
我怨恨地看了他一眼,准备扯过被子蒙住头,但他又吻了过来。这一次,更加激烈。
——
我和安靳言就这样在窄窄的小床上开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羞羞事。当亲吻到一定的阶段,欲望自然会急剧暴涨。那些汹涌的情欲急欲找到出口,但貌似又找不到出口。
于是安靳言开始剥我的衣服,宽大的病号服一扯就往下掉。我赶紧制止,因为我头和背上都有伤。再是怎么渴望,也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但安靳言似乎早就考虑好了,他脱完衣服后直接将我拦腰抱起,放到了他的腰上……
我想我们都快要疯了,这会要是有人闯进来,那真是不知道如何收场。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愉悦得根本不去想是不是会有人闯进来的问题。
我手抚着安靳言背部结实的肌肉,像藤一样地缠住他。接受他有意放松力量和节奏的冲击。
他确实控制得很好,并没有让我的伤受到影响。但事实上一但激情爆发,就算是稍有影响,我也不会感觉到了。
我们就这样在凌晨的医院病房里完成了我们重聚后的第一次。有些羞耻,压抑,甚至是有些不道德的一次,毕竟这是医院,广义上的公共场合。虽然那个空间当时确实只属于我和他。
他轻轻将我放回病床上,开始打扫战场。
他赤着身子在我面前转来转去,肌肤上的汗珠慢慢地向下滑落。有着隐晦的性感,病房里的冷清气息被浓浓的情欲味道所替代。变得暧昧而温暖。
“安靳言你这个恶魔,要是让我撞见了那可怎么办?”我害羞地问。
“不会的,我既然要做这事,就不会让人接近这个病房。我再三嘱托过的事,凭他们有多大的胆子,也不敢乱来,除非他们不想干了。”
“原来你早就作好打算了,你一直磨着我要玩扑克,就是想等夜深一些好下手吧?”
安靳言嘿嘿一笑,却不作答。
“你可真是个坏人,在哪里你都能下得了手。还假装要和我谈论我病情的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事实上我也做到了嘛,我说我会保护好你,确实没影响到你的伤势嘛是不是?我做事自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我心想放不放心都做完了,不放心那还能怎么的。
“我要睡觉了,不许再闹我。”
“睡吧,我也累得不行了,呵呵。”安靳言坏笑。
这一夜我睡得特香,早上是被粥的香味给弄醒的。
睁开眼睛,安靳言正坐在一旁,有滋有味地喝着粥呢。见我醒来,向我咧嘴一笑。
据说美女的回眸一笑是最惹人的,可以一笑倾城,但对于美男的笑却鲜有词语形容。其实美男的笑也非常的有味道,就比如眼前的这位,他也就只是随意地对我一笑,我便觉得春风扑面春暖花开。
是有些花痴了,我承认。
“袁娅娅你睡得像猪一样,还梦里发笑,是不是梦到我了?笑得那么开心。”
“你胡说,我才没呢。”我赶紧否认,其实我梦里真是梦到他了,而且是梦到我和他结婚了。
“那你是梦到谁了,笑得那么开心?是谁特么这么大胆,敢闯进你的梦里去?”
“我不告诉你。”我笑道。
“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就是我,不然你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他倒是自信的很。
“我今天是不是可以下床了?我感觉我背上已经不疼了。”我问。
“是啊,可以下床了,昨天咱们的阴阳双修,已经把你的伤给治好了。”安靳言坏笑道。
我懒得理他,下了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