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每台车上只坐两个人,那也有上百号人了。
这时又有车来了,却没有挨着停在那些车的后面。而是直接向门口驶了过来,看到这辆车,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这是安靳言的车。他竟然也来了。
车停下,安靳言下了车,身着黑色的高领毛衣,围着雪白的围巾,黑白相衬,灯光下他帅得像从偶像剧里走出来长腿欧巴。他没有穿外套,那是因为开车不方便,所以将风衣脱下了放在位置上,这是他一向的习惯。
安靳言打开后座的门,伸手将一腿有残疾的老兵扶下了车。
张副所看到老兵,脸色变了一下,走了过去,“郑叔,您怎么来了?”
接下来的事让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兵忽然扬起手,给了那张副所一耳光!
更绝的是,张副所挨了打,竟然不敢还手,“郑叔,您这是干什么?”
“你亲戚打人,你就可以包庇了?你给他撑腰,让他胡作非为?大老爷们打女人?你觉得是对的吗?”老兵对着张副所吼道。
“郑叔,您别生气。有事慢慢说。”张副所还在陪笑。
“你身为警务人员,就应该依法办事,是亲戚就不任他为所欲为?你有亲戚,人家没有亲戚吗?”老兵指了指那一排排停在马路上的车,“看到没?如果你处理不好?人家也有亲戚会用自己的方式处理这件事,你想看到这件事演变成大事,大到你控制不了的范围吗?”
“郑叔,我没怎么着他们,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我也不想闹大。”张副所说。
老兵在训斥张副所的时候,安靳言已经向我走来,“没事吧?他打的哪里?”
“打的头。”我摸了摸头,那里还有点疼。
“就是他是不是?”安靳言指着张海。
“就是他,他不肯让我坐他的出租车,我说要投诉他,然后我们就争执,然后他就打我。还把我手机踩坏了。”
我那憋着的委屈在见到安靳言之后又涌了上来,眼泪又出来了。今天要不是那几个学生制止,我不知道会被他打成什么样子。不说打残,但鼻青脸肿那肯定是有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安靳言已经对张海出手。
第一拳就砸在张海的鼻梁上,张海完全没有想到安靳言会当着这么多民警的面打他,他这个副所长的叔叔优越感足够的强,不会想到他侄子在他的地盘上还有人敢对他下手,而且下的是重手。
在他反应过来准备反击的时候,安靳言的第二拳砸在了他的耳朵上,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将他踢倒在地,安靳言几乎毫不停顿地一脚跺在他的头上。
确实很狠,我看了都心惊。我也没想到平时嬉皮笑脸的安靳言竟然会有这么狠的一面。他铁青着脸,每一次出手都稳而狠。张海完全没一招架之力,一点儿也没有。
张副所当然看到了安靳言痛击张海,要过来阻止,却被老兵一把拿住手腕,继续教训“拿了纳税人的钱就应该秉公办事,不要时时想着自己是官老爷,处处高人一等……”
老兵只顾教训,却对安靳言对张海的暴击没有看见一样。
张海被打得惨,嘴里还在不停地骂各种脏话。非常的难听。安靳言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像踩着一只死狗。
“好了,这事和解吧,谁该承担什么责任,都自己承担起来。安靳言,你小子怎么打人呢?以暴制暴那可不行!”
老兵转过头来,好像现在才看到安靳言打人一样。
“医药费,我付。袁娅娅的手机,他赔,明天在温城日报上登报道歉,这事就了了。”安靳言冷声说。
现在的安靳言,我绝对是陌生的,平时嬉皮笑脸没有正经的安靳言,现在面冷如霜,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让我看了心也会颤,或许,那就是杀气。
“我叔一开出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