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苦闷地呻吟出声。
“小声一点……”他声音极尽温柔,却掩盖不了想要侵犯的不道德欲望。
“把手拿开……”我把脸别到一边,心中慌乱。
他趁机握住她的腰,进了一点到她身体里。
“难受……”
我那里被撑得很满,像上次在宾馆那样。
一会儿就好。”他哑声说。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闭着眼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我喜欢这种偷情带来的刺激,喜欢他粗暴的动作。
这样在一个并没有床的空间里拼死纠缠,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那种刺激让我欢愉到死。
“叫我的名字。”他沉声命令。
我闭口不语,只是发出本能的声音。
他撞击更加用力,“快叫我的名字。”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安靳言。
“再大声些,快。”
我只好又叫了一声安靳言,这一次我提高了声音。
“说你爱我,快说。快点说呀。”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额上的汗珠顺着英俊的脸滑下。
这一次我没听他的,拒绝了说出那三个字。
爱与不爱又能如何?
我是别人的妻子,在辈份上我是他的阿姨。
就算是我和陈锐离婚了,和他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我们注定没有结局。
疯狂后的结果是现场让人尴尬的狼藉。
还好洗浴间的热水器是装好的,而且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晶浴缸。
我在里面冲洗了身子,心中涌上了巨大的悔意。
出来的时候看到安靳言站在窗边,窗户被他打开了,冷风灌了进来。
他兴奋地说“看,下雪了!”
“以后再下雪,我们就会想起今天的事,真有意思。”
原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因为下雪而兴奋的原因。
这一辈子,就算是不下雪,我也不可能会忘了他。
我多次面临危难的时候,他就及时出现。
然后让我这样一个谨慎而保守的女人出了轨。
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忘得掉?
这时安靳言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示意我别作声。
只听安靳言说你不用上来了,我下来就好了。
原来打电话的人竟然在楼下。
我心里有些怀疑,但我并没有权利干涉他的私生活。
安靳言走了出去,我坐在沙发上,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这时手机又响了。
我一看号码,那来电的备注姓名上显示两个字宝贝。
我心里一惊,竟然鬼使神差地接起了电话。
那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爸爸,你怎么还不下来啊?你是乌龟吗?这么慢!”
他不是没结婚吗?为什么有人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