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鲍田奴稳稳落地,气定神闲地站在围栏中央。刚才的那几脚发泄了他心中的怒气,场上轻视他的人也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他为神农宫长了脸,尽管没有人知道他来自神农宫。
裁判蹙着眉眼,犹豫不定。他为刚才的大胆妄为感到后怕,如果鲍田奴刚才踢他一脚,恐怕他连铜锣都拿不了了。但是全场鸦雀无声,期冀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不做点什么,那么他就得挖个洞,钻进地里。他把所有的亲人都想了一遍,最终他决定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伟大的相扑事业。他举止自若,走到鲍田奴的身旁,说道“你,是什么人?”
“哼!”鲍田奴不知道要不要自报家门。刚才赢得酣畅淋漓,他自然想亮出神农宫的名头。可是,这一次来京是为了完成师傅交给他的任务,绝不能惹是生非。
“你违反了规则!”裁判一字一顿发出警告。
“哪里来的流氓打法?”石头义愤填膺,站在座位上高声喊叫。他一直都很喜欢相扑表演和比赛,今日他第一次见识到竟然有人敢如此侮辱相扑,气得如坐针毡,干脆跳到了椅子上。
李子冈对这个刚才讲解了相扑规则的小伙子挺有好感,他怕大师兄对这个小伙子不利,赶紧一把把他拉了下来,说道“嘘!别叫,当心你被他揍扁!”
“我不怕!”话音未落,台上又是一声巨响。只见朱水月坐在地上,双腿紧紧箍住鲍田奴的小腿,双臂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令他动弹不得。苗秀媚则环抱住鲍田奴的上半身。两人像绳索一样把鲍田奴捆得结结实实。
“好!”石头欣喜若狂,他没想到局面反转得这么快。反应过来的观众也陆陆续续的拍手叫好。
李子冈转头对雍门广说“师弟怎么办?”虽然他是师兄,雍门广是师弟。可是他像孩童一样不会处理问题,凡事都要问师兄弟。
“呃……”雍门广看看李子冈,又看看台上的鲍田奴。鲍田奴扭动了几下,想要摆脱束缚。可是两个女相扑的锁技已经空前绝后,鲍田奴像是笼中困兽,此时除了发出凄厉的嚎叫,他已没有任何出口。
“救大师兄!”雍门广斩钉截铁,同门情谊战胜了一切。他从观众的头顶上越过,落在了鲍田奴的身边。李子冈也片刻不待来到了围栏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