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背着鼓挥舞着手中的鼓槌,慢慢躺到了地上,鼓面却突然从里面破了,“嘭”的一声,便钻出了一个人来。
云裳握着酒杯的手猛地紧了几分,连身后的浅柳和浅酌都忍不住提高了警惕。
那人从鼓中爬了出来,原来的三人站起身来,瞪大了眼,似是在惋惜那破掉的大鼓,指着那钻出来的男子,满脸怒意。那从鼓中钻出的男子微微一笑,俯身在那大鼓之上,片刻便又站了起来,那方才破掉的鼓面却突然变得完好如初了起来。
云裳的手方稍稍松了几分。
那从鼓中钻出来的男子便跳上了鼓,在鼓上蹦了一会儿,却突然又掉了下去,只是掉下去之后,鼓面却是没有丝毫破损。
原来的那三人见状,其中一人便高喊“他坏我们大鼓,拿剑来。”
先前那几个女子便又走了上来,手中抱着好些剑。云裳的目光落在那些剑上,洛轻言转过头朝着云裳安抚地笑了笑,,云裳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便又将目光转回了殿中。
三个男子一人持着一把剑,猛地便往那鼓扎了下去,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和吸气声。而后三人又重新从女子怀中取了剑来,又往鼓面上扎了下去,连着扎了几次,鼓面上密密麻麻扎了十多把剑。
“这不会出人命吧?”萧书锦捂着嘴,轻声道。
洛轻言连忙道“母妃往下瞧便知。”
云裳第一次听洛轻言叫锦贵妃母妃,心中诧异,更多的却是觉着有些怪异,便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萧书锦亦是微微一怔,才抬眸又望向了殿中。
殿中的那几个男子已经开始将插入鼓中的剑都拔了出来,而后将那鼓面给撕了开来,往下看了看,却见那钻进了鼓中的男子突然便又站了起来。周围其他杂耍艺人佯作惊慌的模样,倒在了地上。
众人不懂其中奥妙,自是震撼不小,连连鼓掌。
接着,那杂耍团又表演了许多众人闻所未闻的杂耍,引得殿中欢呼声和惊叹声连连,连宫人都瞧得专注。
整晚倒都是风平浪静的,杂耍完后,洛轻言便唤了杂耍团的团长上前来受赏,倒是让云裳不曾想到的是,杂耍团的团长竟是那几个年轻女子中的一人。
“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地便能够这般有作为,实在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了。”云裳笑眯眯地道。
那女子连连谢恩,萧书锦见状,便转过身同云裳道“那鼓中刺人的把戏虽然极其好看,可是未免惊心动魄了一些,我倒是有些好奇,那花瓣雨是如何做到的。倒是不知道,这位姑娘能否给我说一说其中奥妙?”
那女子面色有些为难,云裳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母妃你可是为难人家了,这可是人家赚钱的本事,且在座的大臣更是他们的重要顾客,岂能当着客人的面,说中间的奥妙呢,说出来了,又哪还有惊喜。”
那女子闻言,便笑着行了礼道“这位贵人若是想要知晓,倒也并非不可说,只是实在是不便当着大家的面都说了。”
“这好办,去偏殿便是了。”洛轻言笑眯眯地道,便同萧书锦和宁帝道“父皇母妃,咱们不如再去偏殿坐坐吧。”
说完,一行人便一同出了正殿,到了偏殿之中。
“先前那几位姑娘表演的时候,轻言便说,这几个姑娘表演的,是女孩子会喜欢的把戏。”云裳笑眯眯地同萧书锦轻声道。
萧书锦笑了起来“是呢,瞧着好看极了。”
母女二人笑了起来,一同在偏殿中坐了下来。那几个女子被带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杂耍团的团长,进殿来便连忙行了礼,笑着道“启禀皇后娘娘,此前摘的花瓣已经基本用完了,民女让她们再去采摘一些来。这儿尚且剩一点点,娘娘若是觉着等着无趣,民女先给娘娘染个指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