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便带着玄女出去溜了一圈，走到浮云楼还和沧云越好，两日后一同出游。

“掌柜，你跟沧云出游带我一块吗？”玄女问到。

“我现在去哪儿都得将你带上，不然万一出了事，我连个证人都没有。你问这个是后日有事吗？”

“双响暗中护送纸商离开淮夷州去了。暗监的兄弟最近归我管，我怕他们有事会找不到我。”

“那就找赵坤山嘛！”

两人走了一会，都没像以往那般嬉笑打闹。

吴诺在玄女面前说过两次，玄女不应该对谢烨印象太好。但玄女让吴诺大度一点，吴诺就变得只和她说内卫的事。

玄女因谢烨的人品问题和吴诺闹掰，所以对谢烨的人品格外关注。前几日暗监报告了一件关于谢烨的事情给她，因她对谢烨的人品标准，比其他人更高，便渐渐认同吴诺说的，谢烨心思没那么好。

“掌柜，我觉得你对谢纸监的看法没错。”

吴诺停下来看着玄女“你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为了求和才这样说？”

“兄弟们和我说，三个在河边洗衣裳的女人落水，谢纸监让人将她们救上来。就对年轻那个嘘寒问暖，两个年纪大的，他都没问一句。

我回想以前，谢纸监对年轻女子和年老女子就是两个态度，他的善良风度都是分人的。”

老话说，对一个不喜，那么这人做什么都是错的。现在玄女就是如此，一个能轻易让人心生好感的人，心机得多深啊！

“没错，还有探子报给我，谢纸监最近开始支援王县令财物。就算是内卫也没查到谢纸监又任何产业，但他却能支援王县令的生活。

做了这么久的采风官，我知道没有人是干净的，用自己手中权力为相识之人谋取点便利，我们都没有追究过。

可没有一人像谢纸监隐藏得这样深，你说他……”

“停！”玄女打断吴诺“掌柜，虽然我现在觉得他为人虚假，但你说的精怪披人皮，我还是觉得玄。”

“你不相信鬼神，你每日给神龛上什么香？”

玄女也说不清楚，上香是一回事，真的相信精怪又是另一回事。

经历过穿越，吴诺现在对命数是从心底相信，真有精怪，她也觉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