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九月,天气还十分炎热,花也开得正欢,树木也是郁郁苍苍的。而这里的九月,虽天高云淡,阳光灼热,但太阳躲进云层时,就会凉意袭人。很少看见花开,只有各种没见过的树木在光与影中摇曳生姿。风很凉,吹久了会有寒意。棉花糖缩回脑袋,缩进萧暮雪的怀里,满意地合上了眼。
穿过几段涵洞,又翻过两座山,汽车喘了口粗气,在一座怪石嶙峋的荒山前熄火了发动机坏了。
老嘉措把情况用藏语说明,又用流利的汉语做了翻译“各位不要急,我儿子已经去最近的救助站叫车了,天黑前我们会送大家进山的。”他下了车,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抽烟。
藏族妈妈神情淡然,闭目养神。还是只有汉族乘客在小声抱怨,别的人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泰然。
此时,日影西移,已过了中午时分。
萧暮雪翻出干粮给傅雪峰和棉花糖吃了,带着他们下车闲逛。
车外天辽地阔。
萧暮雪以崇拜的心情欣赏山里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傅雪峰和棉花糖玩着一堆圆溜溜,五彩斑斓的小石子,同样是眉开眼笑。
老嘉措的目光从烟雾里飘了过来,飘过萧暮雪欢天喜地的脸,飘过她不亦乐乎的身姿,嘴角有了笑意。
萧暮雪捡了一把颜色奇特、形状怪异的树叶,跑去跟老嘉措请教它们的名字、生长环境和特性。她问完树叶问石头,问完石头问气候,问完气候问风土人情……直到问遍了她能想到的所有问题。
老嘉措有问必答,答必解疑。
老嘉措的儿子开着车回来了。人们积极地上了新车,准备继续未完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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