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此更是大惊失色,赶快将公子哥给扶着。转头朝着官员大骂,“你疯了?没事打你儿子干什么,你把他打伤了怎么办?”
官员根本没有正眼瞧妇人一眼,两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儿子,说道“平日里我对你管束太少,养成了你肆意张狂的性格,但是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就你那张烂嘴,刚才要是说话,一出口就会给我们家招来灭顶之灾。”
妇人正要开口说话,就被官员给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你惯出来的。你也别不服气,那群人的样子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你回去问问你自认为无所不能的爹,你看看他敢不敢招惹他们。”
妇人本来还一副没完没了的样子,陡然听到官员提到她老爹,神气顿时就滑落一大截。
官员懒得理会这对母子,袖子一摆冷哼一声,说道“你要是非要去招惹他们,我就与你和离。”
“你敢!”妇人听到和离,眼睛一下瞪大看着官员,“你敢跟我和离,你这官还想不想做了。我一定会让爹,叫你丢官罢职。”
妇人虽然是在和官员大吼,但是她的气势却反而弱了几分。因为官员和她夫妻多年,对她们母子两人从来都是百般忍让,连一句发怒的话都没有和她说过,更别说是要和她和离了。
官员对于妇人的威胁,毫不在意。
冷笑着出声“丢官罢职又如何?丢官罢职总比丢了性命的强。”
母子两人顿时被官员的态度给吓了一跳,难以置信的看着官员,连话都忘记说了。
另外一处官道,站在旁边的几人看着大队人马出行,也是被震惊的不轻。
“这些都是什么人呐,怎么没有见过?”一个老农打扮的人,挑着一担子蔬菜。
一位衣着华贵的老人,看着远去的人马,喃喃自语道“通钱会的人?肯定是哪里出大事了。”
“通钱会?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没有什么印象。”旁边有人应和。
“北境第一大会,听说在整个北境产业挺多的,不过这通钱会虽大,但是却没有传出过有什么恶习,算是帮会当中少见的吧。”一位教书先生做派的人,摇着一把纸扇,随口解释。
然后看着老人,不赞同老者的说法,“通钱会虽然在北境势力广大,但是也不能够只看见他们的人马,便认为是出大事了吧。要知道通钱会人马众多,像这样的场景,以往也不是没有出现过。”
老者听了教书先生的话,嗤笑一声,心里叹道“你要是能够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些人武功最次的都是二流高手,你就不会认为老夫说的不多了。”不过这话,老者可没说出口。
毕竟大家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老者也无意和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
而且他刚才还在那些人里面,看到佩戴银质通钱的人仅仅只是占据了少数,占据大多数的都是佩戴金质通钱的,甚至他还看见大队人马前头有两人佩戴的是玉质通钱。
通钱会这么多的主事同时出动,甚至还有两位副会主?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能够让通钱会如此的倾巢而出?
还有走在两位副会主前面的那位身穿素色锦袍的中年人是谁?难道地位还比副会主都高?
难道他就是
神意武者,北境刀王,通钱会主?
每一个名号都震动老者的心神,让他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发抖。
除了从来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通钱会主,老者想不到还有那些人能够高两位副会主一头。
想到这里,华贵老者脸色一变,顾不得和身旁的闲扯了,拉着屁股下面的老驴,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老驴身上,朝着赫连城急速赶路。
至于最前面那骑着白马的风骚年轻人,老者已经不敢去想他的身份了。
好奇心害死人,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