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在关心情敌的儿子如何,顿时气血上涌,恨铁不成钢地瞪向陆景琛,声音含怒,“你是病人家属吗?你现在还要替左澜养儿子不成?”
陆景琛皱了皱眉头,丹凤眼微微一凛,“妈,你能不能别闹?”
符月雅气破脑门,冒火地叉腰蹬着陆景琛,“我闹?!陆景琛你竟然说我闹……”气急,符月雅声音越发地委屈,哭道,“你要是给我抱个孙子回来,我保证呜呜呜再也不闹了呜呜呜,谁让你还一直惦记着左澜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左澜“……”
顾聿“……”
陆景琛的眉心狠跳了几下,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快说正事,你再这样,我下次不回来了。”
符月雅一噎,哼了一声扭头去给左一桓写了一个方子,交给了陆景琛。
“我跟你讲,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话落,符月雅看向左澜,没好气道,“两个星期后,我会来复诊!他母亲应该也不痛了,但后续调养还是要做的,而且,醒来后的第一个星期会特别严重,按照那个方子,早晚各喂一次。”
左澜微微颔首,“谢谢,符阿姨。”
符月雅白了左澜一眼,“不用谢我,谢我儿子!”
符月雅潇洒出门,顾聿派人把符月雅送回了陆家大宅,左澜忍不住嘴角很抽了两下。
顾聿忽然道,“阿澜,方子给贺安,去抓药吧。”
左澜点头,从陆景琛手机拿走药方,去贺安抓药了。
顾聿扬头淡淡看着陆景琛。
陆景琛注意到顾聿,微微侧目,丹凤眼流露着一抹肆意的邪气,眸光意味深长,“顾总有话跟我说?”
顾聿的手捏紧扶手,压抑片刻,“嗯,我们去天台聊聊吧。”
陆景琛点头,和顾聿两人上了顶楼天台。
远处的夜空渐渐褪去浓郁的黑色,露出淡淡的朦胧灰白,晕染地平线,夜风带着冬季的寒凉吹来医院屋顶。
顾聿依旧裹得很厚,坐在轮椅上,双手轻放至在大腿上,目光清凉,眸底染上几分初晨的冷意。
陆景琛走在顾聿的前头,双手插进口袋,背挺得笔直,一张脸也是俊美绝伦。
他淡淡地回头,露出一只微眯地丹凤眼,凝睇顾聿,“很巧,我也有事想和你谈,顾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