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家都是干政法,纪检的,你爷爷更是能称作孤臣。我们工作上得罪的人太多,也见了太多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领导对家里的子女管束不严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所以从小对你的管束的确是过严了一些,希望你长大了能够理解。”
骆云峰听着刘峻林的这番话,沉默不语。心中对尚未谋面的刘峻林父亲产生了不小的好感。
“那这次的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跑到澳门去的?”骆云峰问。
刘峻林说道“家里不想让我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混,就让我去羊城上的大学然后留校读研。说实话,我也不爱在这儿待着,身边的人也都挺排挤我的。在岭南真挺好的,也没有人知道我家里是干啥的,跟同学和室友都相处的不错。”
说到这里,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这个暑假我是跟几个同学约好一起去云省旅游,玩了半个月以后在春城分开的。那天在滇池边上遇到个女孩叫苏静,我们聊的挺愉快的,她说想去港岛和澳门去玩玩,问我能不能陪她。我当时脑子一抽就答应了,再后来就遇到骆哥你了。”
“呵呵,还脑子一抽,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吧。”骆云峰揶揄了他一句,然后接着问“照片的事儿呢?”
“哦,照片是两天前收到的。我爸说爷爷正在主持一个大案子,好像里面牵扯的人级别还挺高的,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因为我惹出事情而节外生枝。这不直接就直接给我禁足了嘛,还说不解释清楚就不用想着回羊城上学了。”
刘峻林说到这儿,看着骆云峰说“骆哥,我爸要是问你,你可别提金水跟我要钱的事儿啊!我跟他说我就是吃饭的时候遇到你的,跟着你去看了看热闹。”
骆云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骆云峰见墙上挂的字不错,就称赞了两句。
“这是我爷爷写的,他写的字轻易不送人,写的好的都在他书房存着,写的一般的回头就进碎纸机了。”
刘峻林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院子,小声跟骆云峰说“骆哥,你帮我过了这一关,回头我去偷偷拿一幅送你!”
骆云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刘峻林“你知道一个叫韩家毅的人吗,他也是京城人。”
刘峻林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骆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韩家毅你见过的,当时也在赌厅里,带着一幅金丝眼镜。我怀疑照片就是他拍的。”骆云峰接着说“你把照片给我看看,我还记得他当时坐的位置。”
“好,骆哥,你稍等下,我去拿给你。”
片刻之后,刘峻林拿着两张照片回来了,进屋把照片递给了骆云峰。
骆云峰看到照片上拍的是他和刘峻林的右侧面孔,回想了一下当时韩家毅和金水所坐的位置,确定的告诉刘峻林“照片肯定是那个韩家毅拍的。”
“韩家毅,这名字我记住了。回头我问问我爸。”刘峻林点头说到。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对面西侧厢房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三个人。其中两人在前,一人在后面相送。骆云峰猜后面送客的那位,应该就是刘峻林的老爸了。
果然,刘峻林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有点紧张的说“后面的就是我爸,他们聊完了,等下就该叫咱们了。”
刘峻林的老爸刘正斌把客人送出了院子,返身回到院中停了一下脚步,看着东厢房清了清嗓子。
刘峻林赶紧打开房门出来跟他爸说道“爸,我的朋友到了,在我房间呢。”
刘正斌点了点头“你们过来说吧。”说完就先回了西屋。
“走吧,骆哥。咱去我爸那屋说吧。”刘峻林一边说一边向骆云峰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西屋的客厅里铺着厚厚的红色提花地毯,摆着六张套着白色网眼布套的单人沙发。门对面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