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他得随时盯紧娇子，省的她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以为楼里的精怪有多少的自愿与人类签订契约的？”见周边没有什么人，楼隐月才与娇子说起这些秘辛。

“在千年以前，人类确实与精怪一族建立合作的事宜，但是比起妖族以及精怪一族，人类的实力要低得多，当心中的野心逐渐膨胀，便研制了让精怪一方单方面认主的契约。”

“精怪一族向来友好，战斗力不强，对于人族的举动，也并没有太大的排斥，但是后来它们发现了人族的贪婪，一些还算自由的精怪隐匿山林，不再现世。”

“那一批精怪死后，人族利用它们留下的精魄珠，肆意捕捉精怪，甚至还研制出培育精怪的法子。”

“比如在妖快启灵之即，强行契约，将其转化成精怪，不仅少了敌人，还多了一个劳动力。”

娇子静静的听完，她伸手手中浮现黑色的雾气。

楼隐月的话语一顿，翻了个白眼“你是个例外，你的战斗力，可以说是精怪的总和了，也不对，也有精怪实力不差，但是它们不愿打斗。”

“跟你不一样，快收起来。”

“哦。”娇子将手掌心的力量散去，“现在楼中的精怪都是捕捉而来的吗？”

“也不是…”楼隐月又想提起刚刚说的话，娇子却反应过来打断。

“或者强行让快启灵的动物，失去成妖的资格，变成的精怪？”娇子看向远方“现在楼里的都是这些，没有自主跟随的吗？”

“也不少没有，极少。”

“那他们为何排斥厉振能，关押他？他的所做所为，跟他们有区别吗？”娇子不懂“他的举动符合大众，不应该是好人吗？”

楼隐月有些头痛，想将娇子推个宁小竹，但这人时不时的话语又让他担忧“不一样，如果厉振能没有向那些楼主下手的话，想必也不会的被擒，如果他不是遇到了老爷子，成功了的话，此时也没有人敢说他的不是。”

“不管是人界跟妖界都是实力为尊，没有动到自己的蛋糕，就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娇子似懂非懂“也就是说，只要不触及到己方的利益，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

楼隐月话语一噎，被娇子的总结打击到，有些无奈“是吧，大概。”

“放屁！！”万老爷子可听不下去，楼隐月这瞎说的都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