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何必来这种地方?”永安王府世子嬴洛的贴身厮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抱怨。
“你确定赵书宜来了?”他站在郑府门口,最后确认一遍。
“确定。”您喜欢赵姐,派人盯着她,还会有假吗?厮吐槽。
“进去。”赢洛心里不爽,脸上也跟着沉了几分。
“哇,好大的马场,启渊学长,你可以教我骑马吗?”赵书宜一直在郑启渊身边叽叽喳喳话。
“赵姐,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每年骑射都是女子组第一名。”郑启渊淡淡的拆穿他,左边是个不停的赵书宜,右边是时刻关注的汪晓茹,还有一群窃窃私语的千金姐,他觉得心烦。
“可我还是喜欢你骑马的样子,好潇洒飘逸。”她迷妹的眯起眼睛。
不管如何卖力,都只换来一场沉默。
郑启渊把人带到马场,自觉任务完成,悄悄地退了出来。
“郑启渊,”甩掉大咧咧的赵书宜简单,摆脱不掉汪晓茹,她从身后喊住他,“我听你马上要下场考试,祝你顺利。”她很想,她父亲是吏部尚书,以后对他仕途有帮助,可她是个聪明人没,郑启渊何等的骄傲,何况她隐隐有种直觉,郑启渊在藏拙,有朝一日定能一飞冲。
“谢谢。”郑启渊温雅的道谢,转身要走。
“等等,”汪晓茹急道,这里环境优美安静,难得他们能够独处,她舍不得立刻分开,“这是我亲手做的绣袋,送给你。”
姑娘白嫩的纤纤玉指捧着一个蓝色绣袋,针脚细密,好一幅楚楚美人图。
“你不知道送绣袋意味着什么吗?”郑启渊冷哼一声,嘲弄的目光盯着汪晓茹,他的嘴角竟勾着一丝笑意,颇有股邪魅气息。
“并蒂莲…”玩味的咀嚼这个词。
“我…”汪晓茹自诩能会道也语塞不已,俏脸涨红,这样的郑启渊太陌生了,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又甩掉一个自作聪明的女人。
郑启渊总算自在了一些,悠哉的准备回房,有这个应酬的时间,他宁可回去发呆。
“书宜,我陪你去骑马吧。”赢洛终于找到赵书宜,笑着和她建议。
“不去不去,没看我忙着找人嘛。”赢洛找她,她在找郑启渊,真是一物降一物。
“郑启渊和汪晓茹谈情爱去了。”赢洛路过时恰好看到汪晓茹娇羞着送绣袋,郑启渊背对着看不到表情,距离隔得也远听不到内容,但他很长时间没有移动,那肯定是接受了,指不定此时在哪里卿卿我我,不过他们成事,赢洛是高心,他看到一半就兴冲冲的跑来找赵书宜。
“不可能,启渊学长才不会喜欢汪晓茹。”赵书宜气得跺跺脚,“你好烦人呐,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的,你别做梦了。”她心情极差的大吼,平常她是活泼开心的,待人也是友爱大方,唯有碰到郑启渊一事,才会让她性情大变,控制不住。
其实她也知道不应该,只能吼完就跑。
“世子…”厮吓得缩在一边,他家世子的脾气可不好,普之下敢这么横还没有被打断腿的,也就世子的心上人唯一一位。
“郑启渊…”赢洛咬牙切齿,他的眼神阴毒恐怖,恨不得吃人一般,舍不得动赵书宜,他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郑启渊身上,“本世子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他仰大笑。
赢洛的父亲永安王府赢帆是今上的堂兄,这位王爷手段狠辣,铲除异己从不心慈手软,在今上还是皇子时就追随其左右,可以今上能够顺利登基至少有他一半的功劳,是以后来亲笔御书“永安王府”四字,悬挂在府们之上,可是风头无二,满朝文武没人敢惹。
“你过来…”赢洛挥手示意厮靠近,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厮忙点着头,拱手告退而去。
“郑启渊,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