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按照刚才所见,也腾得跃起在空中演练,他的剑法乖戾狠毒,竟是丝毫不输黑衣人。
“很好,”黑衣人点头,他似乎不在乎一个小小的孩子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
教习告一段落,黑衣人和郑启渊一南一北分道扬镳。
“老夫人的房间还亮着灯?”郑启渊不知为何,好奇心突生,他刻意放轻脚步,慢慢的靠近窗棂。
屋内,钟嬷嬷靠在床边已然睡过去了。
白练盖着被子半坐半躺,她的目光有点涣散,似乎在盯着什么看。
郑启渊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床尾帐上悬挂着一把精美绝伦的匕,看着不是凡品,鞘上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咱们老夫人年轻的时候那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武功高强,连老太爷都是她救的。”郑启渊想起侍女们说的这番话。
女侠?嗤,连有人靠近都不知。
但她究竟为什么要帮自己?
郑启渊定定的看着灯光里一闪一闪模糊了容颜的白练,她有什么目的?
他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他也不屑,宁肯那是一场利益的交换。
临走时,他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那张平静又忧伤的面容。
郑启渊现在每天都过的充实。
早起和师傅练会儿拳脚功夫,坐马车去书院上课,到晚上回来,几乎整天都见不到郑平夫妇。
他的小厮最高兴,自家主子不用动不得就受家法,跟着的人也轻松自在。
最高兴的是,他家少爷相貌好,脾气好,在书院里颇受一群富家小姐的亲睐,经常有俏生生的丫头给他送好吃的好喝的,人都长高长壮了不少。
书院每月末都有一场摸底考试,郑启渊考得不上不下,郑平孙氏很满意,樊氏很满意,书院的老师很满意,才刚开学就能排在中流水平,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