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听说是英国？”

“咋了？”

“英国不是特著名么！”

“啥？”

“怎么看都觉得揪揪辫对你特别热情！”姜越郑重其事的说“下次你好好发挥下，再多拿点儿福利！”

唐小军往柜台后一指“羊毛出在羊身上！看到那小黑板了吧？今晚咱俩做大贡献了！”

姜越一看，小黑板上有几行字，每行对应一只龙虾的信息包括产地、捕捞时间和分量，位居第一名的大龙虾已经被划掉了。

“做汉堡需要那么多龙虾肉吗？他今天推荐了最大的一只！”

“爷爷的，还以为今晚多占便宜呢！”姜越恨恨道“今儿你付钱，明天，不，下周再给我看账单！”

两人打车来到天易路1300号。说是精神病院，其实是精神疗养中心。由著名华侨投资兴建，在本市小有名气。大门很气派，一条林荫道直通院内，两边的花坛修剪的整整齐齐。往里200米处设有岗亭，门卫拦住不让进了，声称每月只能探望一次，而且必须提前预约。

两人无计可施，不知许飞在里面还是已经离开。唐小军思索对策，姜越掏出手机“不费事儿了！直接电话！”

距离岗亭不远处有一幢五层大楼，都是落地窗，此时内里灯光柔和。唐小军无意间一瞥，一张熟悉的脸跃入眼帘。他吃了一惊，碰碰姜越的胳膊“那边三楼！”

姜越循声一看，也不由惊呼“许飞！”

然而两人又立刻意识到，那绝不是许飞，因为那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