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能不能给我拿来练练手啊。”阎琼还是不死心。
“那恐怕你得等很久了,要知道狐狸可以活二十年,现在它们才五岁不到。”
“额,那就等等呗。话说,它们现在都五岁了,怎么还没有孩子呀。”阎琼不解地问到。
“这个我也不清楚呀,上次你叔叔看了后,说那只母的好像有生殖障碍。”谭声不想指了指那只紫色的狐狸说道。
“嗯呀,不然我们把它麻醉了,切开看看,到底哪里出去问题?”阎琼一脸期待地看着谭声,像个小学生在等待老师解疑答惑。
“想得美,可以先给它做个b超,确定是不是非手术不可。”谭声有点郁闷了。
“哪有什么好确认的,这国内给小动物做b超的机器太差劲了,就算做了b超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还是让我给它手术看看。”阎琼见谭声不答应,急忙说道。
“让我考虑考虑呀,至少现在不行!这又不是儿戏。虽然他们是动物,我对他们的感情还是很好的。”谭声不悦地看了看阎琼那副讨好的嘴脸。
“我又不是要杀了你的狐狸,急什么呀。”阎琼听谭声不愿意,脸立刻马下来,不理他。
“你别生气呀,我又没说你有那么恶毒啊。”谭声忙陪笑道。
“好啦,我一点儿也不生气,不就是一只狐狸嘛,没什么好生气的。”阎琼无奈地摇摇头,又喝了一口酒。此时的阎琼几乎要醉倒,他趴在谭声肩膀上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解剖过一只猴子,那只猴子挂的时候,腹大如斗,她得主人以为它是难产而亡,想把里面的小猴子取出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啦?”谭声轻声询问道,生怕把害人精阎琼酒给弄醒了。
“噗呲,解剖之后发现,那只猴子的胃部占了整个肚子的三分之二,根本就不是怀孕了,当我切开猴子的胃后,发现,它的胃里全是各种五彩的塑料袋!换句话说,它是被活活胀死的。后来一问它的主人,才知道,每次喂猴子,它都是整袋整袋的丢给猴子,都不带拆开的。所以呀,你这个习惯得改,搞不好哪天,等你的公狐狸涨成个圆球的时候,你还以为它中邪怀孕了,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玩,好不好笑?”阎琼拍着自己的大腿大笑不止,自顾自地呢喃,昏昏欲睡。
阎琼滚烫的脸颊贴在谭声肩膀,弄得谭声一阵燥热。缓了一阵,谭声才平静下来,说道“我说,阎琼,你怎么这种事情都能说得这么有趣呢,实在的,我以前一直觉得解剖学挺恶心的,学解剖学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听你这么说,到觉得有点用处了。至少,如果我的小狐狸哪天突然暴毙了,我能知道它的死因。”
“真羡慕你,从小就住在这么美的环境里。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也有一座山,不同的是,我生活的那座山,并没有这么美的花,这么好吃的野果子,只有一片死寂。”阎琼靠在谭声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
“额,在华中还有这样的地方?”谭声纳闷不已。
“墓山。”阎琼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还是勉强回应着谭声的询问。
“额就就是殡仪馆旁边?”谭声讶异地说话都结结巴巴。
“是啊,虽然我家住在山脚下,而且是在后山,离得还是蛮远的,可是隔着很远,还是能看见后山上的坟墓,一到晚上,怪吓人的。小的时候啊,那里还没给围起来,远远望去,一片小房子,当时挺好奇的,问我爸妈什么人会住那么小的房子,我爸妈说这个世界上呀,不止只有人类,动物,植物,还有别的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说是被我们想象出来的东西,比如灵魂、神仙。那个小房子就是给灵魂居住的。”阎琼尽量赶走困意,奈何实在睁不开眼睛了。
“也是,那座山,除了一些怪鸟和松树外,真没别的什么生机,整天灰蒙蒙的。”谭声看了看睡在肩膀上的阎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