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并未有睡过的痕迹,她又走到院中四处瞧了一周,也未发现榕与的身影。
云竹眉头一皱,难道郡主与榕与在一起彻夜未归?
这个榕与怎么不为郡主考虑一下,郡主还是未嫁女子,这样与外男出去彻夜未回,这要是传出去,郡主名声可不就毁了嘛。云竹心中埋怨道。
但左右有榕与在身边,郡主的安全还是能保证的。所以云竹并未太在意,便继续忙自己的事去了。
在一座山谷的一处河岸边,伏着一人影。那人毫无生气地躺在岸边,全身尽湿。而她的下半身还浸泡在水中,被淌过的河水不时地拍打着。
江渊突然一阵急促的咳嗽,一股清水从她口中尽数吐出。她睫毛轻轻颤动,微微地睁开了眼,眼前是模糊一片。
她又闭了闭眼缓了一阵,才又重新睁开眼来,这时眼前的景象才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她发现自己正伏在河岸边的草地上,而她的下半身已是一片冰凉麻木。
江渊想挪动自己的双腿从水中出来,可她发现此时的她下半身许是被凉水浸泡太久,早已失去了知觉,瘫软一片,根本无法动弹。
她努力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昨夜在山林间寻找榕与,她脚下不慎便滑落谷底,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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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渊艰难地想撑起身子,谁知道刚微微一动,她背后一股剧烈的疼痛便立马席卷全身,她痛得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全身是如冰般寒冷,江渊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不能死,她得活着。她死了,她的榕与会疯的。
这一世,榕与找她多不容易,下一世……还会有下一世吗。
这样想着,江渊便感觉自己像是跌入了黑暗的深渊一般,眼前尽是一片黑,然后便又再次重重地昏迷了过去。
傍晚,暮色偏沉。
云竹见郡主依然未归,她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这时赵云音几人来找江渊一同用膳,只见云竹立在门口,一脸纠结。
秦嘉卉发觉她的不对劲,便走上前去询问:“云竹,你家郡主呢,我们找她一起用膳呢。”
“秦姑娘,我……这……”云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心中焦急万分。
“哎呀,你这我我我的什么呀,问你话呢,长明姐姐去哪里了?”赵云音在一旁看得焦急,便不耐烦地发话。
“郡主,秦姑娘,我们家郡主不见了。”云音慌张地回答道。
如果她家的郡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她这条命也是要到头了。
“什么,你家郡主不见了?”秦嘉卉与赵云音异口同声地惊呼。
“云竹你不要急,慢慢说,什么叫你家郡主不见了。”秦嘉卉先安抚好云竹的情绪,然后再慢慢询问。
“奴婢今早进郡主房里准备伺候她起床洗漱,却不见郡主在房,连她床上的被子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显然郡主昨晚就不在房里。这都这么晚了,依然未见郡主回来,奴婢担心郡主遇到了什么危险。”
秦嘉卉低头沉吟,赵云音焦急地追问道:“长明姐姐身边的侍卫呢,那个叫什么榕与的与她在一起没有?”
“禀郡主,奴婢也不清楚我家郡主是否与榕与在一起。”
赵云音急地原地直跺脚,可是她邀请江渊她们来寺里小住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向王舅两代,单是自己的母亲都不会放过她的。
秦嘉卉冷静地开口镇场:“先不要急,这样,我们几人让这次带来的所有护卫分头去找。怀安,你让弘忍师父也派些人手去山间寻找。我们几人就在寺庙周围寻找,不要有太远,免得自己受伤又徒增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