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有心事吗?”
榕与反握住她手,眼神骤然变得认真起来:“阿渊,你喜欢我吗?”
江渊对榕与的问题觉得有些莫名,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自己不是也主动开口说过吗,难道自己还表现得不够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呢,我当然喜欢你呀,喜欢得不得了。”江渊毫不犹豫地回答着榕与,他今日怎么会突然问这般问题,榕与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吗。
“那阿渊是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二皇子?”终于,榕与还是说出了今日心里想问的问题。
夜晚他准备去接江渊回来时,却瞧见江渊主动咬二皇子那一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举一动间无不在诉说着二人有着怎般紧密的关系。
“榕与,你怎么会这般问?”江渊对榕与的问题从未想过,也从未将两人做过比较。
江裴安与榕与,是两种不同的个体与关系,又怎么能放在一起做比较呢,更何况,她并未喜欢江裴安啊。
“没有,只是瞧见阿渊与他关系亲密,怕阿渊被他抢了去,我心生妒忌。”榕与坦荡直率地说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神色一脸清明。
江渊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她安慰着说道:“放心吧,江裴安不是那种人,他呀,眼光差得很,怎么知道我的好。”
看着江渊一提到江裴安时,脸上止不住地浮现着笑意,好似很了解他一般,二人关系果然特别,这让榕与更加吃味。
“那如果他眼光好一点,说喜欢你呢,你会不会就接受了?”榕与带着醋意不甘地追问着,手放开了江渊的手,与她错过了身子。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他巴不得杀了我,我喜欢的是你啊。”江渊立马追上前去哄着,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榕与听到江渊的回答,心中虽被她最后一句话哄好,却又对她避开江裴安的问题耿耿于怀,所以,其实她自己心里也不坚定吧。
想到这里,榕与本准备抱住江渊的手硬生生地收了回去,依然板着一张脸。
江渊见榕与依然脸上没有松动的迹象,她也开始有些生气了。
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质问自己,为什么她都哄着他了,他依然还板着张脸。
“榕与,能不能不要这样无理取闹,简直是莫名其妙。”江渊语气中带着几丝不耐,她是郡主,很少能这般地去哄人。
榕与见江渊这般语气,心中消下去的不悦又全部升了起来。
“如果阿渊觉得我是无理取闹,那就算无理取闹吧,我先走了。”榕与生硬地开口,面色冷漠。
“好啊,那你走啊,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江渊正在气头上,她一时气极,便赌气地回着榕与,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骤然,江渊只觉得面前一阵短暂迅疾的风拂过,房门大开,榕与已消失无影。
江渊看着空荡荡地房间,无力地坐在了床上,她忽的心生委屈。
她做错了什么,她是真的喜欢他呀,为何要这般质疑她。她从小到大一直视江裴安为自己的兄长,江裴安永远都不可能是他们之间的阻碍,他为何不懂。
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