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心里的明月发出的寒光冷到了?”
诸葛清风直接扔了给他一壶酒,什么都不说,猛喝一大口。
余长夏也不自找无趣,乖乖坐下,陪着他家师兄喝闷酒。
段夏瓷透过窗户狭小的空隙,看到惆怅喝酒解忧的诸葛清风,心里不住的疼惜,对颜惊月的恨意也更加的深了。
段夏瓷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自己改了所有的小脾气,陪在大师兄身边那么多年,连一个好脸色也没有得到过。除了上次街上趁大师兄不备挽了一下他的胳膊,自己从未与他亲近过。
大师兄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因为她是他的小师妹,所以偶尔跟她说几句话,教她练练剑。可是对那个徐惊月,不仅一直放在心里挂念,还常常做出些让她十分震惊嫉妒的事。
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大师兄的真心,而自己整颗心在大师兄身上却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回应,段夏瓷十分不甘心,心里的嫉妒和愤怒让她不能在控制自己了。
段夏瓷拿起窗边翠色的剑,拔出剑身,仔细的擦拭着。她决定,明天一定要让徐惊月生不如死!
以前在瀚海观的时候,因为她的父亲与瀚海观的二长老有交情,因而就算她是女子,她也可以受到特许拜入瀚海观门下。
凡是来瀚海观学习的门派,只要那些女子有靠近大师兄的念头,她必然会拿着自己手中的翠横剑将她们打败,无论是划伤她们的脸还是刺伤她们身体的其他的地方,对于段夏瓷来说,为了大师兄,这些不算什么。
而这次,这个徐惊月竟然在自己未察觉的时候跟大师兄走近那么多,绝对不可原谅!
打定主意,段夏瓷全然没有睡意,直接盘腿坐在床上打坐练功,她就不相信自己一个学武多年的武学天才少女,会打不过一个富家女子。
就算是赵著看上她们姐妹的武功,那也是见识浅薄的举动,只要自己明日将她们一众打败,自己自然在武林中就立名了。
清晨的阳光温和轻柔的照着大地,和煦的光透过稀稀疏疏的叶子照在地上,红红的颜色中带着黄色的温暖。
余长夏昨夜喝了不少酒,他缓缓转醒,从趴着的石桌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大师兄的披风,大师兄没有在。
他摇了摇头,清醒一会儿后,见段夏瓷的房间没有动静,就走过去敲门“小师妹,你在屋里吗?该起床用早膳了。”
敲了半天,不见回应,正当他困惑之际,手上力道一重,将房门直接推开了。
余长夏试探的伸头进去看了看,见房间的地上昨日砸碎的花瓶还在,段夏瓷放在房间的翠横剑也不知去向。他瞬间酒醒了,低吼一声“不好!”
余长夏慌忙去找自家家大师兄了。问了很多人,终于在客栈老板那里得知,在客栈后院的练武场找到了正在练剑的诸葛清风。
余长夏慌忙跑过去,诸葛清风赶紧停下手中的剑,不悦的说“在我练剑的时候不要擅自跑出来,伤到了怎么办!”
余长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师妹······小师妹不在房里。”
诸葛清风收起剑,淡然的说“她是女子,最喜欢热闹,不在房里有何大惊小怪的跑来告诉。”
“不······不是,她去······去找徐五小姐了!”余长夏喘着气,严肃的说。
“她找惊月做什么?”诸葛清风不明白的问。
余长夏来不及跟他解释,拖着诸葛清风就往徐府赶,边走边说“大师兄,你真是除了徐家五小姐的事什么事都不关心啊,小师妹仰慕你许久,见你有心上人,还不妒火中烧,找她算账啊!”
诸葛清风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提着余长夏的肩膀,直接用轻功在墙上穿梭赶往徐府。
众人见颜惊月昨日采办的东西还不错,于是也想出去逛逛,她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