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一粒糖,拨开糖纸,发现里面的巧克力都融化了,粘在了糖纸上“还是要赶快吃,再屯着屯着就吃不得了。”
我接过了她手里的袋子,夏洛蒂也脸皮厚的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糖,拿在手里准备开嗑。
婆婆连忙阻止他“吃药的时候是不能吃巧克力的,不然药效会不好。”于是把他手里的那一把巧克力糖给抢过来,又塞回了我的袋子里。
“等你过几天好了,就可以吃了。”婆婆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药好了,婆婆从柜台拿出了一个碗,用抹布包着药罐子的手柄,慢慢地把药倒进了碗里。
看着碗里一团黑乎乎的液体,夏洛蒂根本不敢开口喝。
婆婆把碗递给他,他的眉头紧皱,然后转头看向我,用可怜的眼神。
婆婆说“这是吉卜赛人传下来的方子,在雅格大陆也是流传最广的治病方法。”
夏洛蒂“但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喝这种黑乎乎的液体也能治病的,不都是要开刀?”
“傻小子中毒开什么刀!”婆婆回答他“虽然说诺瓦诺的外科技术确实很强,但治病还是要对症下药的。”
夏洛蒂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我用戏虐的眼神看着他“其实你就是不敢喝吧,你又不敢承认。”
“我敢!”他说完,便端起了那个碗,一个劲地咕噜咕噜地喝。最后我看见他的脸色是比中毒更惨的惨白色。
“好喝吗。”我假笑地望着他。
他嘴里含着药,对我做出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我小时候喝这个长大的。”我对他说。
他笑着“身体素质不行啊。”
我“七岁之后就没生过病了。”
他“”
婆婆离开了仓库,拿起油灯让我们跟着她去铺床。
“小夏,你还是睡窗户边那张床吧。”婆婆把他的床铺叠了一下,“小奈你就睡旁边吧这张床吧。”
我一惊,不啊!我一个女孩子!
“这有什么关系嘛,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嘛,而且诊所最近进了老鼠,晚上会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你们小孩子肯定会害怕,两个在一起结个伴最好了。”
夏洛蒂高兴得说“好呀好呀!”
我真的想揍他。
婆婆告诉我们,她一个人住楼下,也可以让我们睡得安分一点,还可以给我们打坏人,打鬼。
我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打鬼。
夏洛蒂又凑到我旁边来,对我说“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才没有!”我红着脸,对他大声嚷嚷“睡就睡,谁怕谁!”
婆婆先点燃了一盏灯,然后留了一盏在二楼。
“睡觉的时候记得把灯吹灭啊。”
婆婆嘱咐完我们之后就下楼了。
我们老老实实地各就各位,我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小声的说“我吹灯啦。”
“嗯嗯。”他回答。
然后灯就灭了。
我总感觉,和别的男生睡觉,怪怪的。
于是我一直没睡着。
外面天气晴朗,月光也很亮。
凉风嗖嗖。
有点冷啊。
我于是起来,想去把窗户关上,当我走到他床旁边。
他忽然大叫“色狼啊,你想干什么呀!”
我拳头已经变紧。
给他的脑袋打去,说“你叫什么叫啊,好冷,关一下窗子。”
“吓人,你知不知道?”我说完,又躺了回去。
他小声说“睡不着嘛。”
我问他“你之前在雅格城的时候住在哪里啊。”
他“和亚当叔叔住旅馆嘛。”
他把身子侧过来,双臂交叉“你打听我住的地方干嘛,不会是…想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