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几年不见,你还真是越长越好看了。怎么会留起了头发?不做和尚了?”
若不是没有实体,她一定会上手去捏一捏那张俊俏却又涨红着的可爱脸蛋。
“光头只是一个形式。”未有尘见她又爬上了自己的桌案,只好自己搬起了凳子,绕到屏风后面。这次连余光都不敢张望,闭着眼睛就躲去了屏风的另一边。
嘴上却还在不以为意的说着,但又还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冠,却是一不小心将头上松垮的玉冠给碰落了,一头齐肩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小部分脸,看起来更是妖孽至极。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言禅衣,却又在言禅衣的眼中,看到了比上一次更为浓厚的惊艳。当下心中莫名的熨帖,仿佛拥有被言禅衣觉得好看的颜,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般。
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红道,“最近才终于能盘出髻来,却是松垮的狠。也没有不做和尚了,只是师父说,会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做。”
“做什么事需要用到你的头发?”言禅衣听完他的话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想不明白什么事情需要用到一个小和尚的头发去做。
她大睁着自己的凤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未有尘的头发看了半晌。
未有尘才想起言禅衣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魏国的太子,是一个迟早要回去继承皇位的人。
他不能以一个和尚的样子去统治一个国家,所以虽然时候还未到,但师父却也是未雨绸缪的让他开始蓄起了发来。
欲洗禅衣未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