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会送阿棠零食。”

“你这是蓄谋已久。”

“我这叫温水煮青蛙，你就是那个被煮的小青蛙，现在才发现，小青蛙不觉得太晚了吗？”

楚清和刮了一下墨棠的鼻头。

“唔……你那是用零食诱惑。你太坏了。”

“可是笨笨的阿棠还是上钩了。”他笑道，“为什么不说是我被你的手艺勾走了呢？”

“哼，明明是你先送的零食。”墨棠一副我很聪明的样子看着他。

“是啊，从第一次拿外卖就看中了对门的小海棠。”

“什么小海棠，怪羞人的。你……你这么早就喜欢我啊？”墨棠好奇地问道。

“嗯哼，也许是高中收到你的信是就喜欢上了。”

“太假了吧，没想到你情话一套套的。”

“还有更套路的想听吗？”

“说！”

两人对坐着，眸子里似乎只有对方的样子，满满的，充满粉红色的泡泡。

“你喜欢水吗？”

“怎么？”

“如果你喜欢水就已经喜欢上了71的我。”

“算你脑子里的水吗？”

“阿棠你不按套路出牌。”楚清和委屈巴巴地看着墨棠。

“那我来问，我喜欢你——眼里的光。”

“那我宁愿双眼无神。”

“清和你不也不按套路吗？”墨棠拍了一下楚清和，嘟着嘴气鼓鼓的。

“哈哈哈，阿棠你太可爱了。”楚清和戳了一下墨棠鼓起的脸蛋。

ia～

瘪下去了。

得到一个白眼。

“好好，我按套路来一次。”

明明是小丫头先不按套路，还赖在他头上，不过——还是得宠着，谁让自己喜欢呢。

“你知道墙壁，眼睛，膝盖用英文怎么说吗？”

“这还不简单，知道。”

“你说一下。”

“all，eye……knee？”轻声念出最后一个词，墨棠突然反应过来。

“我也爱你。”

那天中午，两人在医院病床上，相对而坐，第一次说出那句话。

腻歪了一会，楚清和也回家了，只余墨棠一个人在病房里傻笑。

第二天等墨棠出院，警局已经有了新的进展。

“报告！头，我们找到那老道士在哪里了。”

“说。”

“他叫黄远，平时在西郊的平庄镇菜市场晃荡，专门买老鼠药蟑螂药脚气药那些，家在镇子里的回迁房。”

“平时有接触什么人吗？”

“有些小偷小摸的癖好，偷过内衣……当地大妈都很讨厌。其他的没发现。查了电话，已经欠费停机好几个月了。”

“亲戚朋友呢？”

“近亲都走光了，妻子早年离异，没有子女。朋友……小李还在走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朋友。”

“没查出结果之前不要妄下结论，警校都白念了吗？”

“是，头！”

领队看着面前的人就有些头疼。

今年退休的多，拔上来的都是些没经验的新人，要带好一阵。

“头！黄远他死了！”刚出完外勤的小李猛地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