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矢气定神闲的靠在椅子上,骄傲的看着宛如斗败了的公鸡般的三人。
“咳咳,等一下,我还有第三个证据!”
眼看着主动权似乎一点一点的被对方所夺走,白鸟连忙咳嗽了两声,想要重振气势。
“你想说的,是那个照相机吧?”然而,鹰矢却不会给他机会,提前说出了他想要讲的东西,“因为在这一堆照片里面,唯一还有意义的,就剩下这一张了!”
“没错,这个照相机你又如何解释,上面的机盖壳那边可是留下了你的指纹啊!”
白鸟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握着拳,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加油啊!白鸟警官!
搜查一课的荣耀就赌在您的身上了!
先后被鹰矢怼的说不出话来的哼哈二将此刻也就只能当个背后灵,给白鸟加加油了。
“啊,这个我承认。”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鹰矢居然爽快的点了点头。
成……成功了?
他承认了!他输了!
身后的高木和千叶差点忍不住想击掌庆贺,但是碍于不能损害警察的形象,终究还是忍住了。
“哦?这就奇怪了!”感觉似乎终于找回了节奏,白鸟警官微不可及的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冷笑着说,“为了不让自己的嫌疑增加,小心到不再现场的任何一处再多留下指纹的你,为什么偏偏却会去动这个照相机呢?还拿走了里面的胶卷?”
白鸟将另外一张照片推到了鹰矢的眼前,那是那个照相机的背面,舱门被打开,里面空空的不留一物。原本应该被固定在这里的胶卷,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第一,我的确是打开了这个相机的胶卷舱门,而且还是在体操部的社员的注视之下。”然而鹰矢依旧不慌不忙,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行为娓娓道来,“第二,我之所以打开这个舱门,的确是为了拿走里面的胶卷。至于原因,那就很简单了。我的同桌被人脱成了那样躺在那里,而她的面前摆着一部还在运行的照相机。是个人都知道,这部相机的胶卷里会留下什么,甚至是更加过分的内容。我想只要是有点正义感的人,都不希望这些照片出现在世界上吧?”
听到鹰矢的话,警察三人组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他去动这部相机的理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鹰矢十指交叉,低头看着那张照片,“当我打开这个舱门的时候,胶卷便已经不见了。”
“是么?”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白鸟冷笑一声,“羽柴同学,你的这番言论的确合情合理。不过,比起你说的,我还有一个更好地解释。”
“愿闻其详。”鹰矢耸了耸肩,那一副我听你扯淡的模样,让眼前的白鸟恨不得抽他一顿。
“你的确在众人的注视下打开了照相机的舱门,但是因为体操部的三人仅仅只是站在器材室的门口没有进来,从那个角度,根本无法看清身处左边的角落里的一切。所以你趁着这个机会,将胶卷拿走,握在了手中,然后装出了一副胶卷已经不在了的模样,合上舱门,然后趁着将手放下来的同时,将胶卷放进兜里!”
白鸟讲的很仔细,各种细节满满,仿佛真的亲眼看到了那一幕一般。
“而你之所以要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那个胶卷里可能留存着那个女孩的敏感照片,更是因为,那个定时自动拍摄的照相机,将你挥动球棒行凶的那一幕,完全的记录了下来!”
这么说着,白鸟不由得对鹰矢出示了另一张照片。
那是武居直子之前躺着的瑜伽垫,在垫子的边缘有着几点很小的,很容易被忽略的血滴痕。
不用说,经过鉴证科的化验,这些血液是来自这个地方唯一的死者,御殿场龙也的。
所以,犯人对死者进行第一下打击的地方,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