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边沿,打开了窗户,发现上面留有一只脚印,他在账房内的四周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秘密。
他出了门,看见了门外的翠竹。
“这些天,账房都有谁出入过?”
“账房只有员外才能进入,平常的时候账房是用锁锁住的,钥匙只有员外一个人有。”
“张员外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我在服侍夫人,等到夫人睡去了,我就熄了灯离开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
“这……这我也记不清了。”翠竹的五官扭在了一起,似乎是很用力回忆那晚的事情,“我……我记得……我走了之后看见了员外……”
“哦?”
“他当时好像是很匆忙。”
“你如何判断是张员外?你有没有看清他的脸?”
“那天晚上……太黑了,而且我也不敢看……夫人的嫉妒心极重,府上的丫鬟谁都不能看员外一眼……”
……
周念同无言,只好独自思索。
他离开了账房,翠竹把门锁好。
“张夫人现在在哪?”
“我带官人过去。”
翠竹把钥匙收到袖口里,然后带着周念同来到了府上的一个偏屋,张夫人正在听柳闻君唱杂剧。
周念同到了那里,看到了正在唱杂剧的柳闻君,有些愣愣的,之后又赶忙回过神来。
“张夫人。”
“坐吧。”
周念同在旁边的一个凳子坐下。
“你觉得闻君这杂剧唱的可好?”
“自然是好的。”
“可惜……就是缺个伯乐。”张夫人抿了一口茶。
周念同笑道“张夫人就是个伯乐。”
“或许吧。”
周念同切入正题“请问张员外出事的那天晚上,张夫人在哪里?”
“我?我应该是在睡觉。我记得当晚,翠竹在伺候我更衣,然后我便睡了。”
“之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张夫人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一开始是没有,后来有个下人来到我这来报说官人死了,他发现凶手往书房逃走了,然后我就和他一起去捉贼。”她看着周念同的眼睛。
这些说辞并没有什么破绽,周念同把面前的那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这时,柳闻君表演结束,来到了周念同和张夫人的面前,然后拿了个杯子倒满了茶水,一骨碌便喝完了,然后坐下来。
“夫人,你觉得我还有有没有什么值得改进的地方?”
张夫人笑起来“你每次唱完后就问我这个,我觉得这次很完美,没有什么地方有什么不妥的。”
“谢谢夫人的夸奖。”柳闻君又倒了一杯茶水,“夫人还喜欢听什么?”
“闻君……你就歇一会吧……”张夫人关切地看向她。
“那……也行。”柳闻君看向周念同,“你觉得这段怎么样?”
“还行……需要长进。”
“好。”柳闻君拿起杯子喝完了里面的茶水。
周念同站起来,向张夫人和柳闻君道了个别“请问夫人,茅厕在哪里?”
柳闻君看了张夫人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杯“我带你过去吧,就不劳烦翠竹姐姐了。”
柳闻君把周念同带到去往茅厕的方向。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发现账房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你在张府居住,有没有发现张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柳闻君回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你们府里的丫鬟是不是不能看张员外?”
“这倒是……我刚进府的时候就被告知了。”柳闻君想了想,“怎么了?你在怀疑张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