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是做了普通的选择而已。在天界,爱情如纸贱,亲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告诉您,如果有一天,有需要让我亲手了结我父亲,我会毫不犹豫的,我父亲为了让我效忠夜神而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最好的教育,我应该忠实于我的使命的,没有被威胁,纯自愿的。”
“听着没我牛啊,我也去看看?”牧牧试探着问。
“你秃噜的那句可以收回么?”知书笑着祈求,“我们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情是真的办不到。”
“其实我知道千里候是救不出新百伦的,因为一旦救了新百伦就等于引火到我身上,毕竟新百伦本来就是我的人呀。”牧牧一副这事交给我了的表情。“我们不一样,虽然这几位神仙针对我,其实也是为了抓住我的把柄到月陛下那里保平安,都不是笨的人,他们知道伤害我不但没好处还很危险,故而我去救人是最安全的。”
知书诚心劝解,“不是,您先听我分析一下,为什么白大人要批准把新百伦投入地府大牢?这肯定是出于对您的保护啊,每个人打的算盘不一样,您看这算的有没有道理再说,好么?”
“啰嗦,好,你说。”牧牧没好气。
“天界里面,神仙杀人又不犯法,神仙却没有杀死新百伦,而是交给了地府,而地府里面有一座地狱,这座地狱不同其他的地狱,是给人改过自新的地狱,所有投入这座地狱的人都通过受苦和劳动来忏悔改过自新,在赎罪之后就可以获得一次新生的机会,这种求不来的机会可是很难得,这让天界很多人故意被投入地府地狱,其实新百伦的罪不重,很快就能脱离苦海了。”知书肯定地说。“这对新百伦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我更要拒绝了,我培养了这么久的人才,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去重获新生呢?我怀疑你们并不知道,新百伦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说了算。”牧牧还是那么霸道。
牧牧知道新百伦不是那种忍受不了痛苦想要忘记过去的人,而是会带着痛苦变强的人。
果然,知书叹了口气,“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当然支持你啦。但您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新百伦的过去而气不过做的选择呢?”
“我打死你,我可能那么幼稚么?”牧牧问。
“有时候拉,学长有时候真的很幼稚。”知书不怕死地说。
“你找死啊,我又帅又有型,眼睛瞎了看不到。”牧牧别过一脸傲娇的脸。“我确实知道新百伦的过去那一段拉,新百伦在神学府坐台,自然有人去翻他的底来告诉我,而且那时候闹得很大,。”
“我们和您有一个最大的区别,您知道是什么么?”知书又问。
“和月陛下有关?你就直说。”牧牧说。
“您可以跟着月陛下走就行了,而我们不能太依赖月陛下,怎么说呢,应该说我们不能直接被月陛下领导的,我们都有自己的直属上司,我们只能从听直属上司的安排,即便是有一天知道要被抛弃也要服从安排,我说如果新百伦认千里候为主子,那么新百伦已经被主子给抛弃了,我是说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救了新百伦反而让他变得不可饶恕了,这样做不太漂亮,因为快压底线了,如果我们救了千里候是不是就有意味着千里候有背叛月陛下的可能呢?因为月陛下有约束您行为的责任。”知书希望牧牧能了解到这一层意思。
“就算是这样,谁敢说出来?因为一个牧牧把主子牵扯进来,懂事的不做,不懂事的不敢,就算有不识相的,也该知道的,我做错了事情,向来挨骂的都是白大人,我虽然是成年了,可是法定代表人可不是白给的,解释权完全在我们这儿,还不无敌么?还有,因为新百伦是我的人,所以被我派到千里候身边行事,很明显的,不是么?我做得还是谨慎缜密的,哼,玩邪的,我是无敌的,说如果呀,如果我不是无限复活的,我也不会这么玩,不是么?”牧牧像个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