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会留有余地了,加上本来收集的证据,我们能稳赢,白大人一般都是包赢的,您也知道的。因为假钞事件由白狼主打解决,白家用钱帮忙消灾已经说明了白家的态度,恐怕对方不会傻到拿花神出来说事儿,对方如果拿以前的那些烂摊子说事儿,白大人借假钞的事有充足的理由拒绝为以前的事情给个交代,本来就是对方无理取闹,以前的事情,月陛下已经给过交代了,却想要神学府的主事儿的又交代一次,想要借考验您掌权的能力来发难,简直是妄想,白大人会证实您有能力掌管神学府,让他们无话可说。”
“所以重点是我要在荒山野岭呆到胖子节后?”我的天啊,既然白大人要以牧牧的身份行动,那么神学府就不能有两个牧牧了,牧牧觉得这里面问题大了去了。
幽灵学生向牧牧跪了下来,“请您以后考虑问题以您自己为优先,如果需要帮助可以向我们开口,如果您出了问题,您权力下的我们都不会幸免的,牧牧大人,您全球同性恋协会会长一职几乎是不涉及权力圈的,所以月陛下一直给了相对的自由,很多规矩可以不遵守,但是您现在虽然只是管理小小的神学府,可此位置相当重要,甚至可以说能动摇天下的根本。神学府是培养人才的,人是最难管的,您的权力又涉及到了政治,那么如果我们不掌握点别人的黑资料又怎么和人做桌底交易呢?”
“天界允许桌底交易么?”牧牧情绪急躁。
“并不允许,而且真的并不常发生,不允许我们才要杜绝桌下交易啊,如果不能威胁到对方,我们就杜绝不了必须要做桌底交易了,而我们保有对方的弱点让对方忌惮是第一步,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平,为了维护表面的和平就一定会衡量利弊,就现在的情况来讲,我们不能一击击倒对方,而我们抓住对方的一些弱点是为了自保,这是没有说出来的交易,但是这种桌底下的交易是为了不发生真正的桌底下交易而进行的权衡行为,是被允许的,这不算是违反规则的,但是亲爱的,如果您太高洁了,在天界的政圈会很少朋友的,确实有很多权力者为了月陛下而不得不弄脏双手,有些是东西是见不得光的,但必须由我们去做,但是我们源于忠心,所以是没有错的,我们拥有权力,就必须要学会修剪树枝,减掉吸食养分却非核心的树枝。”
顿了一下,“我们源于黑暗,所以避免不了黑暗,问题就是神学府还像是学校,个人英雄主义非常突出,大家为了同一个目标前进,也为了同一个目标竞争,规则不允许低调,弱了就容易被吞掉,神学府明争的比较厉害。而政圈通常都比较低调,喜欢把自己放在比别人矮的位置上,在别人面前就好像自己没有斤两一样的轻,大家已经不需要找存在感了,故而表面上基本不争,暗地里其实也不是经常斗狠,但要斗通常在暗处。环境不同,处理方法也大不同了,在神学府的您可以高高在上、自命清高,可是在政圈,你就会被当做异类,政圈里面很多官员都因为肃杀过无辜生命而带着负罪的心情在生存,修仙之人大多曾经都是善良、完美的,要否定原先的自我再改变自己的过程是很痛苦的,但是他们是不需要您理解的,而是希望现在的自己能被认同”
“可我现在呆在神学府啊,为什么要学政治圈那些?莫名其妙的,我当然愤怒拉,好像我一个神学府的学生真能反了天似的,魅力大的好像真的能招惹邪神啊、花神之类的,我的能力也摆不平这些大神,我就是个打酱油的,都冲着我来算干嘛的,我是挺想硬气的,可是我没有这样的实力,拜托了,你们明明可以避免让我惹上这样的麻烦的,现在却好像一副是我不怕麻烦的样子,哎,我真的就是一打酱油的,不是什么劳什子英雄,培养我做什么?再怎么培养我,我也赢不了那些神仙的。”牧牧皱眉,不是自己爱没事找事,而是有人爱给自己没事找事。
暂时又不和政圈的打交道,现在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