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花神就冲着凤仙来的,就这一点疏忽,月陛下下了一个命令,那就是‘十分钟后逮捕花神’的命令,就这个十分钟的命令,让月陛下失去理智,牧牧的伤让月陛下比牧牧更加心疼,一个骂一句都舍不得的人竟然要因为自己而害他被打成筛子,那种悔恨交加的情感太折磨了。月陛下原以为花神只是要套出牧牧的话,有白狼回护牧牧问题不会太大,至少十分钟应该很安全,月陛下还故作镇定地让自己安静地等了十分钟,可事后听到报告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眼前殷红一片,脑海中盘旋着毁灭两字,听不见任何声音,理智一直试图控制自己,可是愤怒却要撕碎理智。
青衣安慰了月陛下,拉回了月陛下的理智,确实是时间冗长,如果现在不控制住自己,牧牧只会更受伤害,为了心爱的人,月陛下强压住愤怒,录下了证词,更改了花神的罪名。月陛下甚至考虑趁此机会立法保护牧牧,只不过这还是要和白风、白大人商量来的,因为这太像自己的一时冲动了。
月陛下尽力保护牧牧不受到伤害,可是总是避免不了,而且常常是由自己伤害到牧牧,真的显得很无能。
月陛下为了牧牧,已经尽量在维护各种关系了,希望把喜欢的这种心情传递给大家,可是自己的这种喜欢的心情就因为凤仙竟然就变质了,有人就为了自己而敌视牧牧,这种混乱的状况却千万不能任性妄为,真让人着急,这种死扣不能系的太死,又不能轻易解开,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被动的等机会。月陛下有时真想变成牧牧的样子替牧牧解决一些事情,可是不行,因为这些都必须是牧牧一步一步去做,一点一点承担,逐步逐步的成长,最后强大起来才能在自己身边稳定。
强弱产生的分歧是随着差距增大在加强的,强弱差距太大的两个人是在两个平台上的世界,所见所闻所知所想都不同,强制在一起是会很痛苦的。
牧牧摇头,脸上的笑容都干了,因为牧牧并不是想和此事撇清关系,虽然自知自己是受害人,但想到努力救自己的白狼,牧牧就真的不想把白狼推到风口浪尖上,“不用更改罪名,这样挺好的。”
“别绕圈子,你干脆告诉我,说自己喜欢白狼不就好了么?”反正打算拒绝牧牧了,月陛下打算面对主题。
“我重来没有喜欢过白狼,可是”牧牧说不出口自己是出于一份内疚而求情,自己不想去同情谁,白狼也不需要同情,可是不为花神求情,牧牧知道以后就没什么脸面去面对白狼了。
叹了口气,月无可奈何的口气,“牧牧才是受害人,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么?是白狼会羞于见到你,而不是你欠了白狼的。白狼已经长大了,将来作为白家的掌门人,这是他必须经历的一关,但其实白狼早就应该放开父母的手了,是我、白大人、白风大人商量一致后做的决定‘尊重白狼的决定’,现在我们应该为之前的决定负责,跟你关系不大,你硬要横插一杠子做什么?你就纯碎是受害人。”
牧牧冷凝了表情,“陛下,我现在很想跟你确认一下,影响白家未来的掌门人是死罪,那么影响到夜神您呢?您让神仙们怎么理解?因为我已经明显的非常影响到您了,那曾经控制过我的人是不是都涉嫌通过我影响陛下呢?那这件已经发生的涉及到我的案子,陛下怎么公平公正的处理呢?陛下,白大人可是确实的为我越权了。”
月陛下真的有点动气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牧牧,谁能证明你影响了我?大法院定你的这项罪必须要我的批示,此类案件流程是,大法院要接到举报人的申请才能去请示白大人,白大人首肯后,大法院才能介入调查,调查有结果后报给我批示,但是牧牧可以找人试着举报自己,我可以肯定大法院根本不会受理举报人的申请,当然,白大人也不会首肯,更不会调查,我也没得批示,试一试也好,我想举报的人可能有危险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