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会天天变着花样来夸我么？夸，当然让我幸福感溢满，可那最好是在我替主子分忧之后。

我啊，离开我牧牧太久了，常常感觉麻木，我的价值观快要崩塌了，在截然不同的两个平台上分别来回叨叨，容易混淆，有时候偷换概念后都没发觉，两个平台，两种价值观，两种环境，我就变变变，也笨笨笨啊，吃力不讨好。

精神上有毛病真没那么容易治疗，以我的能力，我只能说随缘。

言归正传，白零问无，“这么一说，感觉牧牧和凤仙就没那么疯了，算了，我尽我的本分把。”

白零解开限制，直接问牧牧“牧牧，你愿意做月陛下的情人么？”

牧牧努力爬，可没有爬多远，听到话直接摇头，“我看过月陛下的信了，我想将来可能会答应的。”

“你的回答，我会转达到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白零不理会脸上的湿冷，“为什么你们都爱的那么美丽？”

“因为我们的灵魂很漂亮。”牧牧自信地回答。

“是啊，牧牧，以前我不理解你，现在，我依然不理解你，可我愿意相信你的那些疯狂的猴子行为背后会有理由的，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我放过凤仙和白星星，我好像只看过月亮神和月陛下的面子。”白零留着泪笑了。

“谢谢。”牧牧点头，并没有软化脸上的表情。

“无，我是不是太幸运了？”白零感叹道，“月亮神、月陛下、大帝、白、还有你我认识的都多么厉害啊，我啊，永远都只想活在和月亮神在一起的那个世界里，可是已经不能那么任性下去了，不是么？”

“您依然让我们很期待的仰望，您还是我们的目标，师傅。”无恭谨地鞠躬表示感谢。

“不包括白，对么？”白零感觉自己似乎真的伤了白的心了。

“白大人比我们都尊重您。”无给师傅吃定心丸。

“我不会抢走属于你的，而且我现在得到的是人双手奉上的，就这，我不还在挑么？你放心，你看得上眼的，我不一定稀罕。”牧牧站了起来又躺了下去，语气完全没把谁放在眼里，眼里没人额，因为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牧牧故意惹您生气，您会生气么？”无搭了一句，在中间搭了个桥，桥的作用是转移，是为了把白零引到另一个方向。

“我不生气，我嫉妒，我一点都不喜欢牧牧你，可是看见牧牧你就像占为己有，不为谁，我也想变成牧牧那样，自由又富有责任感，漂亮到想用完美来形容，真是的，坐台能做到这么成功，简直是不敢想象，把一个低贱的工作干到高贵的不得了难道不是了不得么？我服。”以前的那个牧牧，就算是发火也像是一杯温水，举手投足间都让人炫目，智慧、优雅、高贵并举，就是那样毫无表情地就能用细细柔柔地声音把人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牧牧就算是长相一样，性格却大相径庭，总是出人意表，虽然明明做的事情那么可恶丑陋，却能在之后把丑陋融化化为神奇。这就是让月陛下爱上的程度么？

沉吟了一下，牧牧火道“你看你丑的和我的脚臭很相配，我都感动了，忍不住想踹你一脚，你说怎么办？真是的，看你的样子就是在脑补我这个人，我觉得好恶心啊，天啦，戒了的洁癖都复发了。”

无看看牧牧，望一望，发觉师傅才是那个一直被宠着的人，师傅觉得得到的爱不够，觉得爱还是太少。牧牧是那种很多人想宠，愿意为牧牧付出爱，但是牧牧会嫌弃摆在眼前的爱太廉价而果断拒绝，所以牧牧得到的宠爱并没有师傅那么多，反而一点被溺爱的样子都没有，很有趣，这也说明了，牧牧并不怕活的有多难，而是一定活在自己的掌控中，也对，你爱我，我凭什么要一定爱你，但是你有利用价值，我凭什么不利用你？

“我比你厉害。”白零淡淡地说。

“我都没想到这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