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月陛下的顶撞不是我不知道好歹,而是我没办法不得不为之。
“貌似忠良,会死人的。”牧牧勾住月陛下的脖颈,“抱我起来,本宝宝要比您高。”
“宝宝乖。”月陛下抱起牧牧。
聪明如牧牧,怎么会不擅长配合呢?
“宝宝想知道青衣到底有多惨。”牧牧当然有些相信青衣的胡说八道了。
青衣是道坎啊。
之前有成成自称青梅竹马可能是真的,那现在的青衣自称是老公就可能也是真的,可是能不对人生感到绝望么?突然被青梅竹马了还能忍受,现在突然被老婆化了,就真过不去坎,忍不了了,可这偏偏是在月陛下面前,要解决此事,不得不过问月陛下的意思。
不过牧牧也十分佩服青衣了,太能搞事情了,一下子跃居到自己想要灭口的排行榜第一位。
我们牧牧淡薄爱情,虽然被迫身为了全球同性恋协会会长,但是不想被同性恋化啊,更不想被一个刚入校就死对头的贱人同性恋化。
“落跑了,人家青衣怕你啊。”月陛下开玩笑似的把事情黑化了。
“我都不算赢过青衣那个戏精,他怕我什么?从善如登啊,您还是实话实说来的比较好。您觉得宝宝说的对么?”牧牧觉得又会多一个黑洞。
“宝宝啊,青衣怕你忘了他,但你这么恨他会忘了他么?”月认真地问。
牧牧根本不管不顾洁癖,直接俯身咬月陛下的脖子,用力地,使劲儿的半晌,牧牧抬头,委屈的表情,“生的。”
要半天居然都不出血。
“还想喝我的血啊,嫌命长啊。”月晓得很坏很坏。“真不乖,那没办法,帮你磨牙把。”
月就来了个很色情的吻啊。
其实写这些的时候,我心脏一般都不好。痛并不快乐着,真的是呢,又不是美好回忆,干嘛还要非得详细的写出来,况且我写的又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我还是要装作一天一天的回忆杀,我都快人格分裂了。
不过话说回来,写到人格分裂的境界有未尝不是代表了我的努力的成绩。
总之人是复杂的,我只能简单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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