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早就放弃了,不期望一段爱情来拯救我的整个人生,我断定爱情拯救不了我灰暗的人生。当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的事情,怎么来都是对的,不是说女的擅长控制男的么?
我写的这些是给特定的人观看的,只有那部分人才能抓住重点,找到我埋藏的那部分情感,慢慢找到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的理由。
哎,招惹了月陛下,分分钟体验绝望。
哎和爱同音。胖是月字旁,瘦是病字旁,胖是正常的。非心为悲这些都是我正在经历的人生悲剧。
我啊,逢年必吵,我忍过了鸡天、狗日、羊日、猪日、牛日、马日、人日。
呵呵,热闹。
“牧牧你是真的心硬,不论别人多么爱你就都可以看不见、听不见、感觉不到的无动于衷,连一个简单的问题都判断不出,我爱你是真的,还是是假,你能判断出么?“月和牧牧对立跪拥着,月希望这么慢慢地进展结果,却发现一回首就后悔不已。
反而我们牧牧比较冷静理智,“月陛下,不仅我判断不出来,我估计除了您,没人能判断出来。所以您看的起我了,如果我能判断,何必多番试探,试探您是既危险又露怯,每每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我牧牧总喜欢往别人的热情上泼冷水,不过也没办法,这是我牧牧的嗜好,我呢,有很难浇灭的热情,而月陛下有根本浇不灭的热情。
“还有没有其他借口?”月陛下白眼。
“如果您觉得木兰是个理由,那木兰就是理由。”牧牧抖了个机灵。
“有木兰就不爱你,那牧牧你为什么觉得我爱你?何不在今天说清楚。”当然我牧牧是足够聪明,但是比月陛下差一点点,我努力在营造这种氛围呢。
“我都不清楚,自然就说不清楚,况且我自作多情确实犯了法早就该死却没死啊。”牧牧的意思是你自己理解我的解释把。
“你看你承认自作多情了还不追求我?害的我很多时候很尴尬啊。沟通这么多次,我还是期待你有所行动啊,不然我又亲自出手了。
我们确实非常肯定月陛下要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们牧牧确实可怜如小老鼠,切,月陛下这种暴君可以称为之最了,居然忍心对我牧牧下手,搞得我只能磨刀霍霍了。
“我怀疑我追求您会被踩死的,更何况我没追求过谁,我不知道怎么追求,您要不给我找个安全的参照?”我追你是不是当成女孩子来追?
“不用参照,我负责调戏、你负责配合就可以了。”月笑得贼奸诈,“我们要唱一出好戏才行,我们是必须抱团,不由你我,已经绑定了,清楚么?为了以防万一,先试试,先亲你一口。”
“等等,木兰呢?”牧牧着急了。
“我来搞定。”月肯定的回答。
“那月陛下不要干涉我的生存环境,特别是要离我的学长远一点。”至少要交换点什么把,别光吃亏啊。
真的显得我们牧牧好弱势啊,连基本的权利都得不到保证。
“牧牧你又不是不知道献祭的基本规矩,献祭都是有来有往的,为自己献祭,拿别人做祭品来牺牲,为别人献祭拿自己做祭品,为别人献祭拿别人做祭品不是不可以,但相对较难,故并不提倡。”月附在牧牧耳边呢喃,“以前没逼你,是因为我疼你,但你要知道这些避免不了,不想心里难受就不要和太弱的人过从甚密,不管关系有多好,我们需要的是能陪我们走下去的人待在身边。弱者注定是拿来被牺牲的。你呀,应该先学习怎么把自己保护好,不要被别人伤害,也不能被以后的自己伤害。”
“我不,我宁愿受到伤害。”牧牧推开月陛下,“首先申明,我不是自虐,而是我觉得这些人比我的前途重要,不过以后,我会注意保持该有的距离的。谢谢月陛下您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