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冠希可以走坏男人风格啊,那种痞帅多好啊,小奶狗容易被原谅,这么靠不挺好的么?
我现在是做什么都不能被原谅的状态,既要准备充实后宫,又不能充实后宫。
其实或许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包括我最爱的牧牧和我最尊敬的月陛下。
有人说我的懒是被别人养殖出来的,就像是种一盆花那样,月陛下养出了那样的牧牧。
可我想说我体验到过那种爱,真的很可怕,或许是我没心没肺,但是我真的觉得没必要倾尽所有地投入爱情,真的很夸张,到后来,牧牧想凭自己的意志稍微移动一下都令月陛下非常不安。月陛下拥有一切啊,不觉得这样很不正常么?
我也会不高兴的,这么大人能照顾自己了,还被抱来抱去,还被强制喂饭,还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真的很窒息
月陛下倒是喜欢捡些阿猫阿狗来寄养,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月陛下游历的时候捡了我扔给实验室喂养,当然,开始是拿我做实验,后来,我居然混成了做实验的人,自然,我那时并没有什么概念,现在也没有那么纠结这点,但牧牧是我的主子,我就不得不计较,我并不希望牧牧唯我独尊,而是希望牧牧能活的自由快乐,但如果牧牧和月陛下在一起了就几乎可以肯定会被月陛下的光芒掩盖,成为影子。
这也是我以后的人生会那么悲惨的主要原因了,我管的太宽了,但两人差距太大了,实在不该在一起的,况且爱一个人应该理解所爱的人啊,这才是健康的爱啊,而月陛下只在某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理解,感觉是做做样子,我不是挑拨啊,不是那样的人,我是站在我主子的立场说话的。我主子是要体面的人,而且是必须体面的人,况且我主子也被很多人寄予了期望的,我们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送您一个礼物。”牧牧笑着开始解月陛下手腕上的蝴蝶结,然后念动咒语,从百宝袋中取出一块怀表,“这是牧牧亲手做的怀表,特别的,用来做时间的实验的,我把它绑在您的手上可好?”
牧牧变了个魔术,把能治愈月陛下伤口的药偷偷抹在怀表上,这样消灭自己的罪证,偷偷耍了个小心眼,总不能让白雪绑个显眼的蝴蝶招来麻烦把。
手腕上绑个怀表比绑个蝴蝶结正常多了。
“送我一块手表不好么?”月笑着摇头,那样更正常啊。
“月陛下,我给送您钟不太好把?”牧牧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送给您的是我的实验成果,手表也不算是钟,但是没有怀表的意义。”
“自己现了?送我礼物能不能好一点,钟和表的主要功能一样,名字是人为自定义的,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遮羞布,我真的害怕走光呀。”天界是实质重于形式,的确经常玩点暧昧,但被人抓住实质性的东西后,一般都不会抵赖。
牧牧把怀表的链子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月陛下的右手臂上,得意地扫视月陛下,“但是您很享受,不是么?您不但收到了礼物,还享受了的服务,还有,月陛下,您好像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呀,如果您不回答,那我就追您喽?”
“那是个试探的问题,不是么?牧牧那么问只是想知道我的态度而已,如果我回答可以追求,牧牧反而会对我退避三舍,这样不利于我的工作,如果我回答不可以追我,那么牧牧便有了逃避我的小借口了,这样也不利于我的工作。刚好我有权力不回答,你说我该怎么办?”月只想说,你的心思都被我猜透了。
“真让人伤心,您不相信爱情了么?这么多疑不太好把。”牧牧跟着贫嘴。但知道确实讨不到什么便宜了,不过不试一试这种手段也没有别的办法突破了。
牧牧用头系在怀表金属链的环扣上固定,并用阴阳术把自己的头变成了一个个带着星星的鱼嘴扣,笑了一下,“一定要陷害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