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月敲牧牧的头。
“我认识凤仙。”牧牧轻描淡写,最严重不过凤仙。
“你得罪了我的母亲。”月提醒牧牧。
那个第一夫人啊,我什么都没做就得罪了么?“陛下,冤枉啊。”
那次见第一夫人,刚见就被白大人用桌布罩在下面,连声都没听到,我这么被动也得罪了第一夫人了么?
果然女人只讲自己的道理啊。
“请放开我老婆?”青衣出声制止。
月抬头仰望青衣,眼中带着请求。
青衣想起了以前自己到月殿那里接牧牧回去时,月殿总会亲手泡茶啊、下棋啊、聊天啊用各种理由拖延时间,那时月殿总是用请求的眼神望过来。那之前的月殿总是不主动提出意见的窝在不起眼的角落等待被想起,也不会争夺什么,好强什么,一直等待被安排,总是安静的生活在黑暗之中,却在被寻求帮助时很温柔的给予可靠支援。
阳殿要求创世神都积极的竞争提升自己的个体,月殿却不表现兴趣也不明显拒绝,青衣记得牧牧应该是月殿的第一个执着,牧牧让月殿第一次有强烈的想占有的欲望,有了这追求之后,月殿便很不同了,不止是夜里的沉静,也是一种温柔盛辉,确实,牧牧和月殿在一起很幸福。
每一次,青衣都想让牧牧多陪月殿一会儿,可是青衣知道阳殿的指示是要自己把牧牧带回去
月浑身一激,可是还是很平静,为了急救牧牧,月使用了其他创世神的神之力,那是普通人无法具备的力量,月强行打开了其他创世神的契约大门,自然会在青衣面前暴露自己已经想起了那个月殿身份的事实。
牧牧长得好看,从小就忌讳被当做女人,听到青衣喊自己老婆,便立刻决定不忍青衣了,现在要讨回公道,可没料到月陛下一个响指,牧牧就被关到了月手中的一张透明的红心a纸牌中。
青衣和牧牧的婚姻是太阳神亲自做主的,不到万不得已,月不想再违逆太阳神的意思了,可也实在不想认同。这段婚姻是否法定还有待商榷。
“放我出去。”牧牧怒,想不通月陛下这是什么爱好,莫名其妙就玩禁锢。
月陛下手心串起了火苗,灼烧平摊在月手心的纸牌,牧牧紧皱眉头,痛苦地看着月,却不一言了。
不疼么?肯定疼,月当然心疼牧牧,但料定青衣也心疼牧牧,青衣天生照顾牧牧的命,所以月想要现在趁机再次激青衣对牧牧的保护欲,将来可以把青衣拉到这边,而且现在邪神一伙到天界来了,月殿恢复记忆的消息决不能外漏出去,所以月才用这种方式请青衣配合一点。
青衣几乎从一开始的使命就是照顾太阳神、心神和牧牧。即便那段只有青衣、牧牧和阳殿的孩子的日子,两人都对彼此保持梳离的冷漠态度,却又用自己的方式抓住对方,不放对方自由,那段漫长的日子已经让牧牧和青衣离不开彼此了,就算牧牧现在重生后忘记了青衣,可是仍能感觉出青衣的特别。青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牧牧受苦。
“刚才只是热身。”月把托住的透明纸牌反转,被倒扣在手心中立体旋转,从旋转开始,牧牧就一口血喷出,染红了透明的纸牌。
“放过牧牧。”青衣急忙阻止。
月停止了动作,把纸牌递给千里候,“先保管着。”
整个痛苦的过程也不能让牧牧惨叫出声。可是那种无声地惨叫却肆掠着每一个人,直到现在,牧牧也很淡定,吐出一口淤血,牧牧还玩笑,“陛下,我现在想吃豆腐蛋糕,放我出去,我想甜到溺死。”
牧牧在绝望和痛苦时就偏偏想吃甜食,而现在牧牧只想大哭一场,不过没办法,这是现世报。如果不是自己要确认的天使的悲剧收场也不会看到自己的悲惨。
牧牧恨自己,‘我又不是狗,我咬他干嘛?’
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