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阳殿才能活着的弱者啊，可是现在却连一个凡人都那么强大，哈，我不恨我被囚禁，而是憎恨被你这样的凡人践踏尊严，所以我要把你们全部都踩在脚底下，慢慢地碾碎才能解恨。所以我不开心，而月殿让你哄开心，你该怎么办？月啊，平息了我心底的这股愤怒才能让我整个平静下来，来啊，你该怎么办？”

捶打控住自己的空间，牧牧愤怒激动，直想现在跳出去大打出手一场。

“您不是想要现在侮辱我，而是想要现在废了我，对么？”月反而变得柔媚平静起来。

“是啊，月殿告诉月你，牧牧是月亮神的孩子，可见月殿已经打算放弃那种不现实的感情了，而我不会对牧牧怎么样的，当然，你们也可以杜绝我伤害到牧牧一根汗毛，所以我要牧牧留在我身边只是想看月殿输，很简单，我想先赢你们一次而已，毕竟你们彻底毁了我心目中的阳殿形象。”这么说倒是显得很入情入理了，自己说自己是受害者的话是差点让人同情了呢。

火气一时之间都压制不住，月目光冷冽地别过脸望向另一个方向的一团金色，注意力在握紧的颤抖的手中和咬的生疼的牙齿上。

白拿出招牌笑容双手轻握月的左手，“陛下，您看一看牧牧大人把。”

月抽搐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头，月之所以不看头顶上的牧牧一眼，是怕压不住火气而暴走，白应该知道啊，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月将信将疑抬起头，看见牧牧努力地长大罪行，一个字一个字地再说‘不值得’

不值得？不值得为这些混蛋生气？我们努力不是为了让这些混蛋有一天可以嘲笑我们勤奋的愚蠢。

月回以口型，‘收到’

然后月笑着回答微生物神，“抱歉，刚才您说的，月都办不到，原因与高贵的月亮神无关，真正的原因是月不小心爱上了牧牧，月可以不考虑其他普通人而行动，却不能假装看不见心爱之人的痛，月可以忍受最痛的苦，但月无法背叛爱情。”

“这就是回答啊，好事啊，我级希望月能爱上牧牧，哈哈哈，因为我知道这将是多么绝望的感情。”微生物神挑眉“不错，我等着看月你枯萎后的样子，我可知道，这段感情表面上是立刻可以得到幸福美满，可是这段感情的前程蕴含着很多难以跨越的阻碍、还携带着无数毒瘤的隐患可以作为小礼物消遣。”

听得到这样的对话，眼泪滑落，牧牧只能让心跟着堕落到一个空空荡荡冷冷冰冰的空洞之中。

“所以我要更强大啊，对不起了微生物神，以后只能让您更嫉妒了，但是月乐于接受您对我的挑战，希望这样能带给您快乐。”月学起牧牧毒舌的模样，仰望看向又在不自信的想着逃避的牧牧，月压着火气却语气温柔地说，“牧牧，我现在有点生气，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能让我伤心，现在我问你，要你回答我，爱我么？即使月亮神爱你，你也会选择爱我，对么？”

声音传来，牧牧愣了一下，本能想要拒绝，尽管逃避的很累很累，可是在看见月陛下眼中一汪温柔的时候，很重的眼泪滑落，坚持也被一点点剥落，嘴唇颤抖着，牧牧极力抑制却抑制不了回应这种期待的冲动，防不胜防、彻底沦陷了，牧牧闭眼点头表达了自己真实的意思。

够了，月心道，够了，月想自己不应该再那么紧逼牧牧了，是，逼迫牧牧接受这份感情是两个人痛苦，牧牧的固执不是一般的能软化的，但是不逼迫牧牧，是自己特别痛苦，那种孤单的撕咬是致命的，一个人承担怕是要疯掉。

到底最初是谁犯下的错，现在需要所有人为了弥补当初那个错误不断付出代价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