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不起我的想法，好好的爱你自己，能做到了就很了不起了，这是我这夜神说的话。”月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更加突出了，那一丝的忧伤表示格外的刺眼。

想要挥开心里压着的大石头，牧牧一开口却几近咆哮，牧牧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站起来倒退，想要远离立刻远离那个害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的夜神，“我不懂，我听不懂，不，根本不可能，又是在骗我，这又是另一种欺骗，不可能又毫无先兆的。”

自然不可能，否则我怎么可能那么悲惨。

我想应该是有的是时间可以编织我的幸福了，我甚至可以挥霍时间浪费在凤仙身上了，因为我知道凤仙不再是我握在手中不放的执着了，我那么想要着6的时候却现供我站立依靠的媒介就这么消失了

怎么可能这么坑

“我有必要骗你一天么？我们马上就会出到天上海去，牧牧，我真的要生气了，这选择是你做出的，不管如何，你都要认真担负起责任，不管你怎么推卸责任，即便你根本负担不起这责任，但是你逃避不了的，你的责任，还是自己负责到底把。”月既严厉又好像特别温柔。

“不，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我要跟师傅好好学习学习。”牧牧摇头，拒绝接受那样的伤害。

“时间到了，你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月轻声地打断牧牧，却更像是温柔的一声叹息。

“您是大赢家，没道理没道理的”牧牧摇头。

“梦该醒了把，我没那么完美，我也会被逼用肮脏丑陋的手段的，牧牧如果恶心了，就丢掉我这种回忆好了。”月望向大门，“人已经集结好了，走了，下一次，我希望牧牧你能知道自己在天界想要赢没那么简单，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啊”牧牧情绪崩溃，大哭了出来。

“有什么好伤心的，你还有白啊，白最好了，你可不要再坑他了。”月把跌坐在地上的牧牧打横抱起来，“我的确有些失态，但是我不会道歉的，我绝对不会再向你这笨蛋道歉了，因为你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已经泣不成声了，牧牧紧紧地抓住月，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不想放开这高高在上的神祗。

想要自立却无法自立，因为早已经离不开我的另一半了，我啊，因为沦陷了心，就失陷了一多半的自己，剩下的那一部分也已经没有价值了，我承认了，还来得及么？

一个大男人在一个怀抱中放声大哭是多么丢脸啊，可是不哭出来就一定会马上死掉的，因为已经碎成一片一片了。

“对不起”月还是忍不住了。

可是不能再拖拖拉拉了，这是必须的决断了，对不起，不能等你适应了，可是请相信，我的难过不会比你少。

现在想想，当初真不是善良，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