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么？比我强还要屈居在我之下，太可惜了。”牧牧不解新百伦并没有放弃未来，为何不为自己考虑谋一个好一点的前程。

“牧牧，如果我要考虑前途，就不得不向神妥协，我要按照指定好的种种规矩去行动，所有套路走下来，再努力，结果其实早就注定了，你相信么？”新百伦苦笑，“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现在我用身体赚钱的快乐，我觉得不仅干净、安全还能让我真正变强起来。当然，我们不同，牧牧你太神圣了，千里候都不敢把你怎么样，所以一堕落到这种地方是会被丑陋的欲望撕碎的，而我在这种地方会吸收快成长起来的能量。”

“这次如果成功救出很多幽灵，那么学长你想不想要获得自由？”牧牧诚恳地询问。

“我无所谓，我现在命贱的很，随便在哪儿都可以。”新百伦笑了，“主意有了，我想这么多幽灵混到神学府校外反而会有危险，不如分成两批，一批送到神学府校外藏匿，另一批由牧牧你带着送到陛下面前，我们请求陛下的庇护。”

“学长认为陛下会庇护我们？虽然说是青衣做的扫荡幽灵的计划，可是那可术法旁边有注解，难度之大不论，能有如此强大力量驱使那术法的恐怕也没多少人，那术法是陛下的，陛下既然要杀，何必要救，恐怕这行不通。”

“感情是可以复杂的，神也一样。既然要杀，何必让你救，牧牧啊，想要做善良的人可不能犯傻啊，你不要认为这是一场游戏，我恰巧认为这是陛下在给你机会，牧牧啊，想一想，以陛下的身份会跟你开这种玩笑么？”新百伦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牧牧，“听说牧牧你小时候被送到妓院磨练，真好啊，你的父母想的很长远，想要牧牧你先从了解人、了解、了解欲望开始，保护着你去闯荡，积累经验，小小年纪便能见一见真正的社会，真心不错。既然牧牧醒事早，应该懂得这些道理的。”

“不管我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想要拿人命开玩笑，事情先暂定校门口，我们分别去通知幽灵们并听后通知。”牧牧深吸一口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新百伦没在此事上闹别扭。

“好。”

做的是英雄事，却是猪的命，这是神学府学生的口头禅。

天天做好事，但还是养肥了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