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离开这种是非之中，因为青衣知道牧牧被卷入了诸神之间的多角恋之中终会粉身碎骨的，对，一定就是那样的悲催的后果，太阳神爱慕心神，心神爱慕月亮神，月亮神爱慕牧牧，怎么想都知道牧牧多么易碎。月亮神就一定很可靠么？到现在，到现在为止仍然让心爱的牧牧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明明已经可以给牧牧幸福了，却完全想不起所爱的人，这样的月亮神怎么能让人相信。

“青衣在想我的坏话啊，尽管如此，我也都听到了。”月站在天空试炼场下仰望上方，“我也是太紧张了，才跟来的，如果听到了不被信任，哪怕是偷偷的、不小心听到的也是警示我们，我们就努力做得更好。白，你说是不是。”

“白请求您给牧牧大人多一点自由。”白给了自己的意见。

“进步了，会维护自己的主子了，不过白你凭心而论，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么？你让自己的主子吃了多少苦啊，在你有能力之前没道理和我这样说话，好好记住了。”月浅浅一笑掩盖欲爬上脸的温怒。

“其实陛下很暴躁，对把？”白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陛下遇到牧牧大人的事情总是万分的耐心，就这一点而言，白总是莫名地就被感动了。”

这就是爱么？

月回答却饱经沧桑，“我啊，为了达到目的用了许多肮脏的手段，直到现在我都不忍直视我的过去，用普通人的话说就是牧牧是我唯一仅剩下的一缕阳光，这样让我怎么敢放手。我不断地努力、更努力，因为我不愿意让悲剧再重现。我啊，一直忍受着欺负而走到了现在，我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陛下”

“我以为我为牧牧承担了大部分，其实并没有，我们牧牧真的好可怜，正因为如此，作为支柱的我才一定不能原谅那些。”月平静地诉说，“我知道我很可怕，可是我没有任性的权力，我要把伤害降到最小，白啊，其实我还真说不出口，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亏欠的，可是真相叫我怎么说出口？当我从凡间找到牧牧的以后，牧牧不断自残，我整天整天地守着，感受到的是绝望啊。”

我自然错了，因为现在的我只能用谎言来弥补伤口

“是啊，您虽然强大，却不能强制改变所有人的想法，的确挺难的。”白仰望空中，“牧牧大人明明爱您，却”

“牧牧相信自己的心，可牧牧却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错了。”月来个满脸黯然销魂，“给你个眼神帮你体会我的悲剧把，白一定可以脑补我的感觉，真扎心了。”

“白的职责是保护好牧牧大人，白半点不同情您。”清泪滑落，白听得很清楚，知道牧牧大人将来恐怕不会过得很轻松了

“爱情终会回来的，我等着敲门呢，说的够清楚么？”淡淡地笑意浮上月的嘴角，显得那么温柔，都柔情似水了。“我们牧牧什么时候才能主动啊。”

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月希望被牧牧主动追求，不过也不怪月厚脸皮，因为这样才是对牧牧最好的选择。

“那您能保证牧牧大人一生平安幸福么？”白质问月。

“不能保证。”

“恕我直言，您的企望很难成功。”

“你这小子，怎么也越来越毒舌了？”不过说的也是，月苦笑，“这要请白你多多指教了，我养你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浪费。”

“陛下，付出这么多，一定要幸福。”白笑了。

“为了我老婆，什么都会忍。”月说了一句算是保证的话。

真的是绕了一个好大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