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真相也离真相不远了。

“月亮神一开始是最弱的神，可是和牧牧接触之后慢慢变得强大，是因为牧牧把太阳神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月亮神，月亮神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欺负太阳神，太阳神慢慢地变弱，最后竟然消失了。”小脸看着牧牧捂住耳朵痛苦的表情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不可原谅，因为无知犯下了天大的罪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牧牧不断地告诉自己，听到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月亮神的确可能因为自己向太阳神难。

“最惨的是心神，儿子没了、太阳神没了、自由没了，她那么疼爱你，包容你的错误，宠着你，带你在身边炫耀着你，可是因为你失去了一切，如果我是你，也会忘记的。心神是那么耀眼骄傲的女神。”小脸语气没有责怪，却更有责难的意思。

牧牧心底一直隐隐觉得月亮神本来就比太阳神强大、厉害，只不过这只是心底一种想象而已，现在亲耳听到月亮神慢慢地比太阳神强大，自然是无比心悸惊慌的。

“牧牧，听说你新的人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真幸福啊，从凤仙的肚子出来就可以有新的人生了，月亮神要给你新的人生，想让牧牧忘记不幸、忘记过去、忘记主子，从新开始，可是你记住，就算如此，牧牧你也是凤仙的儿子，你的主子、你的神还是太阳神。”小脸这话说得却唉声叹气的。

重新开始？皱眉，摇头，牧牧拒绝“我差一点就相信了，既然神那么眷顾我，那我为什么命运这么悲惨？”

“悲惨了么？牧牧啊，你是凤仙的儿子，凤仙又是真的有罪，凭心而论，你真的过的是罪人之子的生活？不是一向都是你欺负别人么？可能牧牧并不了解月亮神的品德，月亮神一向严于律己，不允许自己犯错，一旦错误会加倍弥补，毕竟曾经那么亏欠了一笔感情帐啊，而月亮神一向把心爱的牧牧犯的错误当做自己的错误，会自觉主动默默地去弥补，牧牧你不是没错，而是有人在替你承担错误的结果，所以你才不痛不痒的感触不深。你替别人承担错误时却有人在替你承担错误，所以你该知道为什么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了。”小脸说的这话算很熟悉了。

“我可以不重新开始啊，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感情账早就算不清楚，因为很多时候有人在替我决定。牧牧苦笑。

“可以不重新开始？太阳神真的消失了啊。毋庸置疑，牧牧肯定有罪，根本无法脱罪，这不是一死了之简单能解脱的啊。牧牧啊，月亮神比你更努力，已经安排了一切，甚至重新开始爱上你，月亮神认为现在的牧牧替代不了以前的牧牧，而现在的牧牧也不是以前牧牧的替身，久别重逢，该重新认识彼此，认可彼此。难道你还是没察觉那些感情么？”小脸笑的虚无，“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如果按照进行，牧牧一定能得到幸福。”

等等，难道？难道他骗了我？不会把

大吃一惊，牧牧试探“夜神，月陛下就是很久以前的月亮神？”

小脸笑而不答。

夭寿，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