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好笑了，既然能耐那么大何必与我磨嘴皮子。”真真岂有此理。

“我是认真的。”古月一个响指，蹭蹭蹭窜出6个影子来把牧牧团团围住。“你不信就认真看着天使界，我一个响指就让下面夷为平地。”

“我信。”牧牧说的铿锵有力。“这银色的液体是”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这银色的是水，夜神喝的水，反正告诉你也记不住，你又何必想知道，浪费口水。”古月像拎着小鸡子一样提着牧牧的衣领就走。“好好享受宝宝的待遇，我啊，是很有爱心的。”

真的是水，还是夜神喝的水。

“你，我错了，您对凤仙也是这态度？”牧牧真心火大，这老子还不如儿子，还是说夜神家族都是这个德行，一开始凶神恶煞，混熟了又可以好的毫无底线。

“纵向比一下，你不如凤仙，凤仙刚见我的时候颇有大家风范呢，那时我正在大屠杀，凤仙还帮我湮灭证据呢。”古月颇为感触的回忆着。

变态，牧牧心里咕哝了才开口，“凤仙那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而我牧牧是老江湖了，江湖闯荡被坑了太多次了，而且人家老大只坑我，我被坑怕了，当然越来越小心了，可不是胆小，我这才叫身经百战。您啊，比的不对，该来以前的我和凤仙比一比，拿现在的我和凤仙当初比较的话，我肯定赢，是么？”

把蜷缩着的牧牧提拎起来打量，青衣摇头，“果然像小猴子，有一天，风平浪静了一点，小猴子写一本自传把，叫‘猴子大闹天界’，谈一谈经验，我很有兴趣地等着拜读，这里先跟你预约了。”古月笑了。

牙齿是第一道关卡么？

不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