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毫不客气。

“凤仙本来就是把牧牧带到陛下身边的工具，生完孩子后就被嫌弃是正常的，凤仙曾被称为救世主，朋友多的数不完，可是生下孩子，被恋人抛弃、被工作抛弃、被朋友抛弃、没了亲人、没了自由。”千里候认真地问牧牧，“还相信陛下么？”

“大部分时候相信，有时候不相信。”苦涩泛滥，牧牧不想说自己不相信任何人，这场围绕自己的阴谋实在是太大了，是自己无法操盘的，“恋人？十三爷不是好人就无所谓背叛，职场本身对女人就不公平，我知道凤仙的朋友并没有抛弃凤仙，没了亲人和没有自由皆是因为凤仙犯了罪。”

如果证明了凤仙是无辜的，那么又会是一场大灾难，牧牧明知道要证明凤仙是无辜的才能证明自己是无罪，才能正大光明地为自己争取自由，可是牧牧的想法改变了，因为牧牧知道自己再不改变想法就会又有无辜的人要流血。牧牧就是这么想的。

这种天壤之别，牧牧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夜神对凤仙一家太残忍了，但事实上对自己算特别的好了。

凤仙不是很想生下这个叫做牧牧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再怎么了不起，可凤仙又能得到什么呢？

无力，能做什么？

已经累了，今天我想我的冤枉似乎又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