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老问题，想先听哪一个？

白大人小心翼翼地把牧牧搂入怀中，慢慢移动到横摆的树干上落座，“能把篝火弄的旺一点么？这儿有很怕冷的人。”

温柔又多情，白大人明显切换成了另一面或是另一个人，工作面前，工作狂的白大人却安静下来一副不作为的样子。

“您知道么？我希望在您需要帮助的时候陪伴你，不，是我占有欲太强，我希望无时无刻地陪伴着您，无论您喜欢或讨厌。”白大人深情地对牧牧表白，“将来我会经常来看您的，希望您过的愉快。”

啥米？完全不懂啊。

“白雪，你是聪明的姑娘。”白大人突然赞扬白雪，令白雪无所适从，这位性格急躁的姑娘差点当场抓狂，这姑娘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关心在这种时候。

“我觉得还好。”白雪在想白大人现在翻脸一定最可怕。

事实上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白雪认为在这种恶劣的环境能顾着自己就不错了，其实就算是环境优渥，白雪认为自己也不可能负担起照顾牧牧这么豪华又庞大的任务。

“相信我，你可以的，你可以哄陛下开心。”白大人再次语出惊人，在场的人都蒙圈了，怀疑这还是那个精准的白大人么？莫不是哪里来的冒牌货把。

小飞示意白雪冷静。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累，白雪问，“我可能照顾陛下么？我最多照顾牧牧而已。”

“记住我的话，他要来了，我该走了。”白大人说着话就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金沙之中。“陛下需要我，我要找到陛下。”

白大人赶过来看见丧尸们围着火堆以奇奇怪怪地动作蠕动着，而其他人包括牧牧大人都歪七竖八地倒着。

白大人叫醒其他人，“你们知道该保护牧牧大人么？”

其他人摇晃着混混灼灼的头，小飞知道事情严重，急忙解释，“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白大人说奇怪的话。”白雪急忙跟着解释。

“我？”白大人皱眉“什么样的梦？”

小飞一五一十地叙述整个梦境。

“听着，权利者有人希望加快度让牧牧大人赶快成长担负一些责任，我们要尽量降低度，我跟权利者们去协商，你们负责降低度。”这么快的度逼迫确实有点过分了，白觉得不能再忍耐了。

“那个梦”

“嘘。”白大人现牧牧大人慢慢在转醒。

牧牧虚着眼睛看一看四周，观察环境，摆摆头，努力回忆生什么糟糕的事情。哦，想起来了，牧牧抓住白的衣领“白大人，将来等我见到凤仙的时候，一定提醒我感谢，感谢凤仙大人对我的施舍。”

施舍么？看起来像施舍么？

“这您这么说也太残酷了。”白大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

“我该怎么说？凤仙没有尽到抚养责任，我却要为了她的行为赎罪，可我总要了解她才能帮她赎罪啊，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嫌弃我打扰她的回忆。我是乞丐么？我生下来就是乞丐么？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委屈自己？对，我是乞丐，我要向你们乞讨，乞讨我的人权、乞讨我的尊严、乞讨一份亲情、乞讨”牧牧哽咽，太苍白了，原来我的努力在这些人眼中居然是这么不堪的，觉得太无力了，被一瞬间掏空了“我，我恨我自己，我难道要像你们一样么？我觉得我变得更像你们那样无情了，用短暂的温柔骗取笨蛋为我做垫脚石，可是我就是要残酷，我要救我自己，我一定不会被你们束缚一辈子的，等着瞧好了，我要抛弃凤仙和你们，是我抛弃你们，等着好了，会有那么一天的。”

认真的生活居然被这么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公平么？牧牧想不通自己的期待居然换来了这种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