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悲惨了，就不要同情了。

牧牧也不知道对这透明的偷窥狂说什么，况且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也不像是正经人，还是少说为妙。

“你是打算诱惑我么？”古月嘲笑牧牧。

“诱惑有用么？你会爱上自己以外的人么？”牧牧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并没打算诱惑你，然后成为玩物。

“你真的很漂亮，不纯碎，却够吸引力。”古月赞叹。

“当然，我也同感。”牧牧试探，“是要替自己的儿子扫清道路么？”

“哈，我为什么要替他做事？”古月轻笑，“现也好。”

只听见一个响指，那些在空中的小精灵、小天鹅等都纷纷掉落下来，噼里啪啦的，牧牧知道这些生物都没死，只是晕厥过去而已。

感觉呼吸困难，牧牧之前就形成一种恐怖的想法，现在不得不验证，“如果月陛下偏离的夜神该行径的轨道，是不是你们这些隐藏起来的前夜神就要联合起来控制月陛下的大脑，让月陛下变成一个只知道服从命令的”

牧牧实在说不下去，根本无法想象月不但承受那么大压力的同时还要提防这么恐怖的威胁。

“是啊，月不中用还不如当个白痴，夜神就该做该做的事情，但月有很多的行为越轨了，危险。”古月笑着这么说，“你可心痛了？”

牧牧摇头，“请把月陛下变成白痴。”

月陛下变成白痴有何不幸福的？

“我会考虑的，但是牧牧也要帮我。”古月提出条件。

“哈哈，笑话，我这蝼蚁能有什么能帮您的？”牧牧挑眉，心里警惕。

“我的心结，一直后悔没有杀死凤仙，能助我一臂之力么？你也想的，对么？”古月蛊惑牧牧。

很有趣么？牧牧无语，我帮你杀死我的亲生母亲，你帮我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变成白痴作为交换的交易实在让人提不起劲儿。

“我怎么能嫌弃我的母亲啊。”牧牧拒绝。

第一， 不能真的和企图不明的做交易，第二，牧牧肯定自己 并不能真的拿月陛下去做交易，第三，还没有被逼到那个份上。

“我还以为牧牧已经下定决心了呢，既然如此，我不勉强。但是难怪牧牧要来找精灵王，毕竟牧牧还在苦苦追寻着母亲的身影，不过不要这么粘人，长不大可不讨人喜欢，会成为大负担的。”古月冷嘲热讽。

牧牧沉默以对。

“其实你应该同情你母亲的，凤仙惨过你百倍，你有保护者可以依赖，但是你母亲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过得猪狗不如，在被关押的地方被叫做公共厕所。”古月开口。

牧牧觉得冷非常冷，是那种永远也暖和不起来的冷。

“我不是来调查凤仙那些事情的。”牧牧欲盖弥彰。

“收到，你说的。”古月的声音离牧牧越来越近。

“什么？”

“我是说凤仙到达天界一游，当然不是本尊，而复活的那一个，你没看见么？凤仙好像特意去见过你啊。”古月故作叹息“母子团聚该谈谈心事的，怎么好像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牧牧双手抱头把自己蜷缩起来瑟瑟抖，牧牧接受不了凤仙来找过自己的事实。

牧牧慢慢地调整心态，让自己心情平复，“不知道，我不知道凤仙找过我，但是因为夜神不能脱轨，所以要让凤仙赎罪么？”

“我不能就这么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么？这真相影响很大，牧牧你不知道为好。”古月故意拒绝了。

“挑起了事端却又任性的终结，古月陛下果然自私。”牧牧生气。

该有一点点心的，“古月，你爱过凤仙么？”

“我们夜神家族一向接地气，对人好一点无可厚非，和爱有什么关系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