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年痴情的我反而被视为了迷途。告诉你也无妨，牧牧，我永远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月扬眉。只是表情略显悲情了一点。

这是王者该拥有的——‘保护森林’的意识，太在乎一个人，不偏颇是不可能，月在乎牧牧就做了一些不应该的决定，虽然没错，但的确增加了脱轨的可能性。

牧牧觉得自己简直不认识月了，那些强大温柔、善解人意都好像是假的。

“白才是最爱你的人，傻瓜。”月苦笑“留下么？回答啊。”

心凉透了，牧牧有一种突然能完全看透一个人的感觉。牧牧反而问，“您爱过木兰么？”

月摇头，居然摇头。“不知道。”

牧牧添了一下唇，接着追问，“陛下爱我么？”

月笑了，摇头。然后问，“回答呢？”

月回避了这个问题，可是牧牧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结陛下爱不爱我的问题，现在问了还没得到结果，牧牧有点火了。

“不会留下。这个地方，这个天界没有一丝感情，只会榨干我，我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想要留下？”牧牧大笑，连问了两遍我为什么要留下。

“没有一丝感情？你这么认为？”月轻笑，“如果白对你的感情都算不上什么，那么牧牧你能到哪里找到自己的那一丝感情呢？”

月的声音变冷，很冰“牧牧你果然像凤仙，凤仙不在乎白风的痴情，折腾了半个天界，最后得到了什么？劝你知足常乐，牧牧，实际点，要徐图展，不要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真的很无力了，“为什么要把我和凤仙相提并论？我相信我和凤仙完全不一样，我啊，直到现在也在努力排除凤仙留给我的心理阴影。请您放心，我不会引诱您的，没那么美好的心情，像我这么卑微的人。”

牧牧也觉得自己是太不要脸了点，自己本来就该无条件服从陛下的命令，可是因为自己一生气，请求变成了诉苦。不帅又不酷了。

可是牧牧自知自己能力不如，搞不定，而且牧牧知道就算自己一辈子每一秒钟都在努力也可能无法靠自己的能力搞定这一场大阴谋。

好，我没有欺负弱者，但你们不能欺负我这个弱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