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摆在那儿，就在端在那儿。这不是小孩子反复无常，一定要咬牙做出正确的决定，一定要在那一瞬间泯灭掉自己的所有人性，任性的相信自己。”邪神感慨，“我认为古月可以做到，但我不认为在我眼中还是个孩子的月可以做到。”

“我们都有一堆烦恼，可是没办法。”白轻笑。

“老问题重复，月真的要做出父亲一样的选择么？凤仙下场悲惨，我们都不愿意牧牧重蹈覆辙，如果古月真的爱过凤仙，那种爱太凉薄了，如果古月没爱过凤仙，那古月虚伪过分了。两个极端漂亮的孩子，又要被逼做出一些肮脏的选择么？”坠入回忆，邪神尤为伤感。

“这话真不吉利啊，白认为牧牧大人将成为最终武器与月陛下对峙，故而，白不认为一样，极端漂亮将变得极端高贵，然后把一切变得美好起来。各大势力签订协议，以公平的方式造了新鲜血液，就是牧牧大人，又怎么会放任其轻易枯竭呢？”

“白大人的主人是什么意见呢？”邪神不服。

“现在该改换教育孩子的方式了。把孩子教的顽固了就不好了，邪神您有什么理由认为白在揣摩主人的意见。”白的表情倒没有大动干戈。“白反而认为邪神您的生存空间会越来越小了，您认同古月陛下的部分做法，可白无法认同。”

牧牧的计划是猜不到的，因为是移动变化，而月的计划猜到也阻止不了，因为坚不可摧，又何必花心思猜测。

“我是有点老古董了。”邪神做自我批评，“难道牧牧真的那么重要？”

自然。“孩子需要推动逼迫一下的，月陛下亲自上阵表明了态度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月陛下无论是对牧牧大人是好一时，还是坏一时，都是我们无法阻止的，顺着做好自己就好，邪神陛下，朋友一场，奉劝一句，不要被骗了，月陛下既然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即便是月陛下要绕了一个大圈，大浪淘沙，月陛下看重的也会追去掠夺，如果邪神您非要执着，最终也会被月陛下一点一点耗掉，不要咬的太紧，白不一样，白是不得不靠近，夜神陛下和牧牧大人之间不是轻易可以介入的。”

“月表达感情的方式还是这么幼稚啊。”

白故作惊讶，然后嗤笑一声“月陛下是对的，属于他的就是属于他的，而他认为是属于他的就是属于他的，这就是王者的霸气。”

“即便是白背后那位真正的主子也不能例外么？”邪神质疑。

“您愿意怎么想都好。”

“那么我们下手就对了，我对了。”邪神挑眉，“十三爷正欲找牧牧叙旧，白大人一定不会残忍的拒绝的。”

白点头。“您会输掉很多很多，牧牧大人现在很被动，正在适应别人，就是初期适应，其实牧牧大人那些看起来歇斯底里的攻击并不是真正的攻击，牧牧大人找到自己小伙伴后才会开始真正的攻击，所以您如果现在过分得罪了牧牧大人，会损失惨重的，牧牧大人会记仇的。”

“我们思想间的差距真的这么大么？哈，我居然看不透牧牧那小子，我也太不靠谱了，可是怎么办？我也固执的无药可救了，我相信自己会赢，谢谢。”邪神挑眉。

别的不说了，只有耗了？

“那白就在这儿陪您，直到您愿意束手就擒，乖乖归案，手拉手走进大法院。”白腼腆开口。

人才啊，在这儿耗到我自为止么？厉害，果然厉害“我现在想抡圆了给你一巴掌。”

白笑容灿烂。

哈，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我拼了命也要一搏，我们弱小，所以一定要和强大的夜神争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