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无章无法，虽然可爱，但是不是时候。

“陛下，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牧牧尽量平定急促的呼吸。

“想多了，我是对莎莎内疚，我知道莎莎是洁身自好的，可是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的这种事情就杀了白家的继承人，白家培养一个继承人是耗费巨大的，再培养一个所花的的时间成本几乎要拖垮接二连三遭受打击的白家。不能因为我一时仗义任性就让我的朋友来买这个巨额单据。”月笑了，“有些事不能明说，我有很多内疚，很多不得已，因为很多事情我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麻木不仁，就算麻木也不一定不仁。

牧牧心里不是滋味，感觉自己一直在凭想象为人处世。但是现在比刚入学时情绪稳定多了，因为很多不安被这种温柔莫名其妙地消除了。

“牧牧就说实话好了，我们需要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月笑了。“不要被我同化了，就是要反对我，我身为夜神还是不够成熟。要努力一辈子，有时候真的好累，所以被只猴子逗乐了还真不错。牧牧不要不开心，现在出气了应该放松开心，不是么？”

牧牧紧紧地搂抱着月，多么强大的大家长啊，就要天下最耀眼的光环是月高尚的品德，以前是拼命地处理公文、兢兢业业地为人民服务，现在已经成长无懈可击的神了。

不管怎么故作讨厌还是无法真的讨厌神。我才是坏小孩定理中的坏孩子。

牧牧既矛盾又不由自主地自掘坟墓。可是真的很难抉择。

月笑了，“我是很有度量的，但是那一巴掌要是传出去坏了规矩，我就杀了你，好么？”

牧牧可不是第一次有这种谋逆犯上之举了。

牧牧求之不得，免得活受罪，可是心底难免难受，“好。”

“莎莎的事情放下了？”月问。

“放下了。”牧牧心里暖暖的，觉得有些懒洋洋的，虽然奇异，但是这样的落难让心底的确舒服。

牧牧还记得邪神阴谋利用自己去蛊惑谋害夜神，是的，不会太贪婪那种神圣的温柔，但是想要一点点，现在逼不得已才想要摄取一点点温暖，过后会放手。

牧牧时运不济，一定不会贪婪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