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百伦闪亮登场先点了一支烟，烟袅袅升起，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就算不是人的还不是要把自己当人，抽烟也算人之常情，但是一边抽烟一边没事找抽的例外。

牧牧尽量压抑还是用高八度的声音回过去。“我请你来暴露我们的位置的么？”

搬来的救兵就算派不上用场也不要当花瓶好不好呢？

青衣忍俊不禁“这才是你牧牧跟班的范儿，你们都够嚣张的。”

“你有神学府病啊，到处疑神疑鬼的，见不得人好。”新百伦态度嚣张，不把牧牧放在眼神。

现在的确是此一时彼一时，牧牧快气晕，感觉新百伦这王八蛋恐怕要出尔反尔了。但是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牧牧堆满假笑，“抽烟可以，那请你把烟吞掉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我也不喜欢浪费。”新百伦马上笑逐颜开。

青衣示意大男孩可以开始线索了。

大男孩开始述说“我被骗到了天使界，但是艺术办的主任看中了我，还有位大人也看中了我，我也找到了能保住我男子汉尊严的生存方式。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一位更大的人物在谋杀的时候，抓到我去现场处理尸体。那位大人强调不能让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时我就知道不能留活口，所以我在埋掉尸体后的归途伺机逃走。”

电话响了，青衣避开这边讨论躲得远远滴接听。

牧牧一拍大男孩的肩膀“那位大人强调此事不能让牧牧知道。”

大男孩惊奇，“是，是牧牧，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牧牧。”

“我在处理尸体时在艺术办里面藏了证据。”大男孩激动地抱住牧牧不放。

牧牧沉思，关键是现在破案的意义不大。权利是拦路虎，只能冲过去，不可能避过。

青衣接完电话赶回来。“大法院通知提前审讯你哥哥，就在今晚，怎么办？”

牧牧皱眉，“我从艺术办带出了我哥哥绘制的漫画集，可以拖一拖，你们赶快抢先挖出尸体解剖收集证据，并从艺术办找回证据，我通知白雪和黑子调查时空前置等资料。青衣，手机给我使用。”

“幕后是那尊神呢？”青衣递过手机。

有必要和队友通气。“代理天帝。”

牧牧起身，大男孩反应较大“你你不要忘记承诺我舍不得你我等你”

“切，做我的人就该有心理准备，因为我不是可以拴住的男人。就算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也很可能大部分时间不在你身边，不要质问我。你要知道你拴不住我，是因为你没有本事承载我所有的梦想，那就是我身为男人的野心。”牧牧掰开那双桎梏自己手。

每个人都有价值，配不上就是配不上，在一起就该接受配不上这一点。

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要把接触的人分出个三六九等级的，也不单单为了利益。

青衣安慰，“牧牧不是个混蛋，是会承担责任，兑现诺言的。”

一见深情在天界或天使界并不罕见。可以自己遇见了就会觉得罕见。

“时空前置可以咨询芙蓉姐姐。”青衣提醒牧牧。

苏菲？“我知道了。”

大男孩放开手，低头很难过。“我错了，请您拒绝我的无理请求，是我太不成熟，我付不起责，不该求婚的。如果有一天我合格了，请您再答应我的求婚，好么？”

牧牧点头，转头威胁新百伦，“你要敢疯任性，我就把你送到军队去，我保证这个禁欲时期，操也你。我和军队很熟悉的，送你去都是免检的。”

“唬我啊，我不怕。”新百伦以挑衅回应。

牧牧轻笑，“我也不怕，因为带你出来是为了保我名节，现在把你搓圆弄扁是随我高兴的。聪明的，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