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有勇气接受真相的。

青衣递给牧牧一瓶汽水。

“哇，你这是裸的破坏现场环境掩埋真相啊。”牧牧毫不客气地接过汽水。

案现场推杯换盏的，成何体统。

“真相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青衣意味深长“这个案子很直白，制造的痕迹很重，其实我怕单纯。”

习惯控制了就喜欢上人造了，如果不是人为制造的反而没有安全感。

摇头，牧牧表示不信。“你好夸张啊。难怪你父亲夸你小时候神经质。”

牧牧是自然派，认为还是自然来的好。但不是不理解害怕单纯那种感觉。

青衣继续解释“我们在神学府综合系，学习的就是控制。控制需要很费神，能做到天衣无缝真的很难，完美控制需要大量的铺垫，如果控制之中遇到突事件就像是针线活断线要打个结，这个结很难看，一看就是遇到了瓶颈，控制遇到瓶颈就会留下莫名其妙的无法解释事项，这些事项大部分没有逻辑。”

牧牧点头“青衣认为哥哥这件事是权力者在背后实施控制？而且权力者还遇到的突事件才留下了一些和情理法不通的逻辑？”

“明明不单纯的事件却充满了单纯，不可怕么？”青衣递过瓶子和牧牧干杯。“怎么样都好，至少能和你平心静气这么坐着拼汽水，也不枉此行了。”

“有没有烟，汽水太甜了，我想要吃点苦综合一二。”权利比烟还阴魂不散。

“对不起，我不喜欢抽烟，所以没有。”

白了青衣一眼，牧牧没好气，“我就不喜欢你这种不浪漫的人，赢了所有又如何，还不是输了人生。切，不懂的及时行乐，我都被你丑哭了。人家白大人有真正理由只能赢不能输，而你呢？鼻子插葱装象。”

青衣淡定地回答“我喜欢被你骂，真实而且贴切，在神学府待久了总是飘的，感觉脚不沾地特别不踏实。其实我特别害怕你的性格被修剪出天界制造，没有反对的声音，有时候真不知道能不能着6。”

被当头棒喝就感觉清醒了，感觉能清醒就特别安心。

“你脑补过度了，人的一生使用脑子的量是有定额的，你这种用脑方法分分钟死绝脑细胞啊，哈哈。”牧牧假笑，接受不了这种说法。

总有自以为是的。

牧牧自然知道这事件是有背景的啊，可是牧牧害怕自己安全第一而私心不尽力救哥哥。牧牧个人认为没有权力参与就很单纯了。

“我知啦，我尽量不去碰触权力控制的那部分，就算权力控制在这个事件中布满了激光束，我也会用下腰、躬身、趴着等各种高难度动作安全过关的。哎呀，我就是不想这么累，才避开这又躲避那还各种装疯卖傻的，果然避无可避，是我没有做变色龙的天分呢？还是你们有高科技眼睛看穿我呢？”真是注定的。

“要想人前显贵学会背后受罪。”青衣拍拍牧牧的肩膀。

“谢谢你提醒我诗，我才想到那诗内藏玄机，可能是哥哥的不在场证明。镜湖波白天，花色泻湖心，水中羡美人，月下顾盼连，一美二美三，场场占心魁，空碎思费浪描写的是一个特别的地方，而且此情此景一年仅此一次，就是在胖子节那天，诗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个地方的特色，胖子节那天我哥哥和我朋友在一起，我的朋友在失乐园。可是我回失乐园时，却有人声称我哥哥已经离开失乐园了，不是很奇怪么？”牧牧歪头思索。

“可是有大把的人证证明胖子节那天，你哥哥已经回到了天使界，还一起操办了天使界的庆典活动。而且那些人没有撒谎。”青衣点中症结。

“时间和空间都混乱了么？”牧牧沉思。

“你有没有听过时空前置？这是一种高级的控制方法，神学府的学生应该了解的，这种控制方法就是利用科学知识等造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