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除了牧牧以外,竟然真的没人再睡着了,好在牧牧补了三个月都不掉的粉,否则又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了。
白大人被性骚扰是活该,谁叫人家是失恋礼物呢?但是同寝室的其他人就是无辜的拉,但是牧牧仍然把魔爪伸向了无辜的士兵了,一起床就装病,安排好心的班长带病号饭等。
白在牧牧满足了食欲后才得以脱身,不敢置信地望向牧牧,心里知道因为高卧不起而耽误工作了。唉,只有挤压时间完成工作了。
要知道白大人真的是大忙人,除了教导牧牧学习和联系外,还要以监军的身份就地整改,以脂肪为让整个直隶部队旧貌换新颜。
“牧牧大人知道今天要去哪儿么?”白大人问。
牧牧从床板上蹦了起来,“实验室。”
牧牧有洁癖,而月认为对待牧牧这种来实习个把月的就不用正式配备全部装备了,所以牧牧配的是从后勤的仓库找到的旧军装,旧被子等。
神学府晚上宵禁,牧牧拉着白体验了解禁的自由后到宿舍报到得知真相后当场踢飞了被子,被褥,枕头等床上用品,拉白大人睡了一晚上的床板。
班长是好说歹说才求得牧牧愿意睡洗过后床上用品,所以班长承担起要帮牧牧洗床上用品等必备品的重任。
起床后腰酸背痛加上起床气又令牧牧立刻画个圈圈诅咒月。靠,敢占老子便宜,还敢让老子睡二手货,无耻
想到月,牧牧眼圈又红了,不过坚强的忍住了。
白大人表示也是初体验,从来没被鬼压,也从来没有这么失眠过。
所以白大人是代替二手货被牧牧抱着睡了一晚上。
出,今天牧牧是被实验的,而白是做实验的。
一番程序之后,牧牧躺进了一个透明的圆筒里面,白嘱咐“洗经验值这些可能会很疼。”
还没有开始,白就替牧牧疼,真的心疼。
“疼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而且这个棺材还不错,很漂亮,我就大慈悲不嫌弃了。”牧牧白了白一眼。“快点开始。”
白差点当场气绝。白按下启动按钮。
浑身扫描,不断有从头到尾一股环状的阴凉之气透过,而牧牧看到透明圆筒里面有白炽灯光不规则闪动,白炽灯光的基本单位都是1o厘米见方的凸出小块,凸出小块中有小圆圈,平面图案看上去像菠萝。
突然间袭来的疼痛令毫无准备的牧牧一惊,但是牧牧并没有出,只是张大嘴巴,疼痛加剧,牧牧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因疼痛出任何声音。
白知道身体的疼痛,牧牧大人一般不会表达出来,因为忍耐已经成了习惯。
真正的疼痛并不来至于身体,而来至于心灵,而牧牧大人同样不会彰显出来,因为这就是牧牧大人自我保护的方法。
白露出心疼,显得有些焦虑“我去看一看走势图。别的东西不行,您可以咬我的手,这样可以缓解疼痛。需要随时叫我,我保证干净卫生。”
如果可以,请您让我知道您有多疼。
牧牧摇头,感觉突然许多什么黏腻清凉物贴近头皮,黏腻清凉物突然变得冷硬起来,像针一样刺入头皮之中,能感觉什么液体顺着头皮进入脑袋中。
牧牧握紧双手,不做抵抗,就当自己是被实验的小白鼠。
没什么了不起,疼得我好爽,好爽
冷汗把牧牧浑身都清透了,到最后靠的是最后那口气支撑着麻木的身体,真的是连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过程,牧牧真的再没有出一点声音,是被白抱出实验室的。
“打起精神来,该到阴阳中间站了,暂时委屈您不能吃东西。”怀里的牧牧瘦的已经成皮包骨了。
牧牧迎着阳光扯出虚弱的笑容“不要这个样子,有时候我也想要回报白,虽然慵懒的不想要反抗命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