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想,如果和白大人大吵一架或许会好受点,这种展情节又算什么?
好像在集体逃避?逃避不是我性格,特别是被人地咚后逃避,咦?等等,我好像被地咚了好几次?这种事应该是高大威猛的我占主动啊,难道是因为白大人的身份地位是不允许被咚一咚的?
“放开我,打个架而已用的着用逃的么?又不是输了?”牧牧大吼。
心情都不美丽了。
白笑着问,“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要面带笑容么?”
牧牧拨弄自己心尖的头,不屑道“关我屁事。”
白解释“能想象我不苟言笑的样子么?我有自觉性的,知道许多人要靠看我的脸色生活,所以尽量用微笑这种表情语言告诉他人,我一切安好,请放心。这就是一种沟通,因为很多人就想知道我好不好,他们以人为本,也是一种立场。这也是一种处事态度,这也是一种生活智慧,能通过我的脸色能判断事情的严重性,节约时间,又有什么不好?对人不对事这也是一种付出努力的技能,不灵醒会越做越糟的,不是么?。”
一个人可以兼具对事不对人和对人不对事。无论是谁,多少都要看点别人的脸色,好儿子会看父母的脸色,好领导会看属下的脸色,而好属下会看领导的脸色,好朋友会看朋友的脸色
只要本身的立场没问题,看脸色是一种好习惯。
白继续,“我的笑就是我不为难小人物的一种态度,我的生活虽有涟漪但波澜不惊。其实强大也是一种缺点,一种必须要和自己较劲儿的缺点,总会不小心陷入期望和被期望之中,然后陷入恶性循环的套路。强大要进步很难,总参谋长就陷入了想要进步却不得的尴尬瓶颈,所以今天没有牧牧大人,我会漂亮的输掉,而选择输掉的原因和您想象的有些不同。”
君子成人之美么?这又算什么?
白笑了,“当然,脂肪整个全员卯足劲儿来为难我又如何?白某自认为是可以应付的,毕竟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是假的,我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可是就算什么都不考虑,不管不顾,白某就是要赢,赢了又如何?动摇军心了又当如何?可以用52o粘贴起来么?难道说爱就弥补自尊心么?这儿到处都是无法弥补的自尊心。”
牧牧皱眉“靠,军心因为这个被动摇了?难道输给白大人就这么可耻么?”
直隶部队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哭笑不得,“这个谎言是这么回事,我从头到尾的解释,脂肪头顶上就是神学府,来至神学府的您恐怕想象不到被您踩在脚底下的倒数第一过的是连呼吸都困难的日子把,所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您甚至可以当面质问月陛下,因为您可以在明天为陛下立下独一无二的大功,而这些人可能和您抢功么?您敢直接激怒陛下,难道您不明白自己在将来会在天下有一席之地么?而直隶部队的活着人们就真的有明天么?直隶部队价值便宜又好利用才是卖点,而您只花三个月就可以达到他们近十年的成果,所以就价值而言,直隶部队是可有可无,他们是活在夜神陛下的同情心里面的。”
没有利用价值就没有明天啊,真残忍
在夜神陛下月的眼中,我也是有功利之用的人啊,哈,这样算什么朋友?连半个都算不上啊
牧牧仰头却望不到天空,眼泪滑落,我也是没有明天的人。终究没有问出口,知道还是在乎他是否在乎我?
白拥抱住牧牧腰,温柔似安慰“牧牧大人,不是总参谋长弱小,而是白太过于强大了,白强大却不能看不见蝼蚁的生命,对不对?所以不能在这三个月刺激这些没有明天的人了,好么?”
牧牧点头。
白点头“总参谋长总对这个封闭单调环境中的大家吹嘘说每次都能赢过白大人。因为赢了白大人就等于赢了神学府、赢了天界的各大机关,包括大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