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果然是万能的美好。
牧牧悉数接受了白的教育,调整好情绪跟着一路行。
前面巨大石碑上写着朱红的大字,第九日月潭试炼场。
天坛好像是生日蛋糕的模样,上下一共三层,由带柱子的栏杆密集的围住,用于攀爬的斜梯子只有砖头大小,螺旋分布在天坛的外墙壁上,就外观来说就很像一个军事训练的设施设备了。这个天坛里面很简单,重点在于圆形天坛顶部的直径13米的咕咚咕咚冒泡的不祥之物的圆形石潭,此潭应为日月潭,有人在其中搭建人塔,围绕着那黑色日月潭的是伸缩栏杆,而伸缩栏杆处也有排队者。
白站在日月潭池边向牧牧伸手“牧牧大人,来,来体验一把。”
牧牧毫不考虑地就一脚踏进去了,人立马被吸进去,因为不平衡,甚至一栽,感觉越挣扎越往下沉,遂怒道“这是沼泽么?”
白看向空白的手,便笑着握紧空气,也站了上去,竟然稳稳站在了日月潭的面上。
牧牧闭眼感受这股载沉载浮的力量,却不得庙门。
那搭建人塔的也已经失败,灰心地从潭面上离开,潭里面沾附在他们身上的液体彷如有生命气息一般,自觉地脱离他们身上,滚入潭中,又融在一起。
白伸出了手“牧牧大人,先出来观望我与总参谋长的阴阳术切磋。”
牧牧被拉出日月潭,“我会好好学习的。”
这日月潭很奇妙。
“白其实很久没有对输赢执着了,但是颜值担当的牧牧大人能现在给我一个吻,我想我会拼命想赢的。”白脸小人巧,一笑起来总给人春风化雨的感觉。
心底仿佛被塞住了,情绪排解不出,总闷闷的“我爱月陛下,白大人知道把,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去反抗这份我讨厌的感情,白大人不要取笑了,故意输和只能输是截然不同的。”
牧牧露出的苍白的笑容“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刚才还为了自己的面子想让白大人赢比赛。我不想白大人输掉比赛只因为我想要成为第一个战胜白大人的人。我内心认死能赢白大人只有我,不可以么?”
白严肃地告诉牧牧,“牧牧大人已经赢了啊,您早已经是不可战胜的了。”
牧牧一顿,笑逐颜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大人和我一起反抗如何?争取自己的既得利益而已。不说出口,陛下又怎么会知道?不争取,如此被动,真的不会有遗憾么?”
牧牧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一起比了圆,“白大人的狗食盘只有这么大了哦。我都不信了,脖子上的项圈就这么灵么?小心别让胖子把你水缸的水都排挤了出去了。白大人瘦,被一个胖子压住一头,迟早会被活活压死的。”
白噗嗤一乐“白感受到牧牧大人满满的爱意了,就算抢走这个样子的牧牧大人,但是仍然感觉欠了陛下好多啊。”
牧牧一愣,感觉心被强行剥落,又强行填满。
满脸通红,牧牧当然知道自己有替月试探白的忠心的意思,可是被白这么一说,自己完全没有别的立场了。前路不通,牧牧咬牙,倔强道“我会反抗,我已经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了,权利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白作为家长之一,该好好管这孩子才是。”
“起风了。”白叹息。
白从百宝袋里面取出披风把牧牧拢住,“今时不如往日,该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不要着凉了。”
系上披风,白转身背向日月潭。
心底潮湿,牧牧转身背对,让泪滑落,迎着风,任披风逆行翻飞,牧牧含泪用沙哑浓重的哭音沉沉唱响“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亦非是马谡无谋少才能,皆因是将帅不和失街亭,你连得我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